面对东夷高手使出来的招式,我拿出清玄分流剑的十八式,双龙逐日来应对。
但他招数是不是那么简单,一片黑暗之中,我只感觉到自己向中间交合过去的兵刃被挡住了。
手上的动作因此停顿下来,我心中也是稍微一愣,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个情况。
反应速度再下降不少,就有一阵刺骨的寒意从正面迎过来,让我的心都漏跳一拍。
他的兵刃倒是不见得可以斩出寒意,但被招数的威势加在身上带来的危机感就是冰凉冰凉的。
为了闪避这一招,我只能舍弃掣肘的两把兵刃,飘凌渡向后撤过去。
不过,我临时进行反应也是有些仓促,还是被一招的打中,那种狂暴的锐意落到身上,一下子就是皮开肉绽了!
看着出现在右胸上的伤口,我心中也是怒意难平,没想到我将实力压制在同一境界,居然在东夷人身上吃了亏。
一招得手,这厮也是有些亢奋,马上跟出下一步动作,向我这边一个追击,手中的兵刃直刺我的胸口。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自己技巧上不是他的对手,但用东瀛人的兵刃和东夷人交手,我确实很不习惯。
面对他过来,我再将身上剩下的一长一短两把兵刃抽出来,应急上去。
既然不习惯东瀛人的武器,我不妨进行见招拆招,在一片阴暗中交手,我还不相信这家伙的感知可以比我更强。
对上他带着强烈波动的一招刺击,我果断将手中的长兵刃反手跳上去,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劲撩开它。
这一招未建功,他另一只手上的兵刃动起来,唰的一声,没有附带波动地往我面门斩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这一击有所变化,我完全盯着波动的感觉倒是一下子没有捕捉到。
等到一股为危险的感觉升起来,我真是被这个家伙气笑了,他倒是花样百出,善于利用环境。
要是我没有注意,就很可能被他这看起来随随便便的一招伤到,而现在我发现了,他这一招也成为一个破绽。
待他的兵刃砍过来很多,我才将手中的短兵刃迎上去,初步接触的一瞬间,我马上改划为挑,勾住他的动作。
我动手了,他自然知道我已经看破了他的企图,就想着马上把兵刃撤回去。
来都来了,哪是怎么容易就可以走的!
手中的反挑猛地加大力道,抵着他的兵刃往下方一按,他突然收力的方向错位,一时抽脱不得。
这边无果,刚被我拨开的兵刃又跟着回来,这一下倒是往我的手臂上砍,从我面前划过的时候,撕风的劲道打得我脸上生疼。
他有两把兵刃,我手上又不是没有,他斩我的手,我干脆反手刺他的胸口。
如此近距离下,我们俩的速度都说不上慢,一旦接上去,结果很有可能就是两败俱伤,也就是他砍断了我的手臂,我刺穿他的心。
没了一只手臂顶多变成一个废人,但被在心上刺一下,那没掉的可就是一条命了。
感知到我的动作,这个家伙马上叫了一句“八嘎”,很是怒不可遏的样子,然后两边同时撤离,不和我刚下去。
就知道他会选择暂避锋芒,我一笑出声的同时,向前突进,逼迫上去。
借着彼此的距离不远,我先将手中的短兵刃重重对着他的面门劈下去,蕴含其中的劲力达到小成境界巅峰。
不知他这会儿是什么状况,但他手中的兵刃还是挡上来一把。
铛的一声,两把兵刃的利口撞到一起,可能是因为接触面太小,并没有出现刺眼的火星。
握着短兵刃的手臂往回一撤,双龙逐日的盘旋劲道起来,另一把长兵刃重重地劈砍下去,力道上升到剑基境界初段。
他还是抬起来兵刃抵挡,但这一次抵挡已经完全挡不住我的劈砍。
压着那一层阻碍,我硬生生将刃口对着他的身上压下去,同时剑基境界的威势压力也全部落到他身上。
他绝对没有想到我的实力会比他强这么多,感受到我气息威压的一瞬间,他的动作迟缓一下。
在这样的交手中,出现这样的迟缓就是致命的漏洞,他也因为这样一下彻底丢掉性命。
手中兵刃的倾轧之势不变,我一手将短兵刃往上头一抛,抬手祭出一招魔浮屠,砸向他的胸口。
他一把兵刃被我压制住,另一把刚被我一劈砍下去,自然是无力阻挡我。
一招魔浮屠落下去,他的胸口顿时塌下去不少,更有胸骨碎裂的声音传出来,清脆入耳。
当魔浮屠的劲力侵入到他体内,他基本上就完蛋了,因为那种狂暴的魔道力道会在他体内疯狂地破坏。
在他无力抵挡时,我贴身上去,脚下以踏云腿法带出腿风,扫向他的膝盖。
知道自己陷入危机,他也是想进行抵挡,但踏云腿法哪里是那么好抵挡的。
只听见“喀嚓”一声,他的腿就被我直接踢断一条,顿时就有鲜血溅到我的腿上。
一声痛吼,满是狠厉的意味,他落到身下的兵刃抬起来,直挺挺地就往我腰上刺,不管不顾了。
手掌一移,跟着拍在他的肩膀上,又是“喀嚓”一声,他的肩膀也废了,刺过来的兵刃才刺到一半,就无力地垂下去。
手掌没有收回来,抓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的身体朝我身前按过来,然后膝盖重重地顶到他的腹部。
这样带来的痛楚极大,他不由哀嚎出声,拿着兵刃那只手彻底失力,身体更是蜷缩起来。
小腹可是身体上很脆弱,极容易受重创的部位,被我这样来一下,这家伙就真的差不多了。
他已经无力反抗,变得任由我摆布,而我也在这一下完全对他的最后一击。
左手和膝盖顶住他的身体,右手将刚才抛起来的短兵刃接出,再没有任何迟疑地捅在他的后心上。
这样死在我的手上,他心中自然是满满的不甘,但还是咽下最后一口气,没有任何气息了!
甩了甩沾到手上的鲜血,我将这家伙的尸体丢到地上,转过去看看被男人袭击的女人。
她可是我击杀男人的重要证人,只有她活着,东瀛人击杀男子的罪名才能成立,而我的栽赃嫁祸才能成功。
我可不会忘记,我的最终目的是栽赃嫁祸,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何必大费周章地用小成境界的实力,与这人交手!
要是我从一开始就用出来剑基境界初段的实力,这家伙在我手上绝对撑不过两招。
这样做的话,轻松确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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