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拍它,不然吸你更多的血!”张爽现在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我急忙在自己的脖子后面连拍了几下,估计那一片都让我给拍肿了。
“它缩小了好多。”贾妮用镜头对着我脖子,“王君你接着拍,这东西挺神奇的,居然吸了血还能给你注射回去。”
这时候我都想把贾妮的设备砸了,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风凉话。
可我顾不上,脖子后面吸着一条大山蚂蝗,肯定不会再管别的闲事。
直到我拍了七八下,那条山蚂蝗才掉下来。
我看到掉下来的山蚂蝗已经不大,只有两公分多了。
“敢吸我的血!”我上去一脚将这恶心东西碾碎,才解了心头之恨。
张爽让我别乱动,她看了看我脖子后面,“你这里有个小伤口,不过已经结痂了,好快。”
“切!这条蚂蝗之前不一定吸了什么动物的血,估计就是先吸了那个大野人的血又落在王君的脖子里。血型不一样,当然结痂快了。”贾妮就没对我说的好听话。
我也没精力去反驳她的话,提着防身的木棍就往回走。
“哎,你怎么不说话?我直播间里好多人都想和你聊下,有人问你被山蚂蝗吸了血疼不疼呢!”贾妮这丫头片子追着我说。
“疼倒不疼,但我希望你能闭嘴。”我回头瞪了她一眼。
贾妮还想再问我,可是被张爽给拉住了,“贾妮你就别问了,谁让蚂蝗给吸了血心情也不会好。”
“山蚂蝗而已,男人有这么脆弱吗?”贾妮虽然嘴里这么说,可到底也没再追问我。
天黑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是吃的榛子。榛子是坚果,除了用石头砸开那层硬壳麻烦,倒不用升火做熟直接就可以吃。
刚吃完东西,我感觉夜风吹的有点凉,可眼前金星乱冒身上一阵阵的发冷。
在荒郊野外生了病,才是真的麻烦。但这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病来如山倒,很快我就裹着冲锋衣倒在洞中铺着的茅草堆里。
“王君、王君!你怎么了?你的额头好烫,一定是发烧了!。”张爽摸了下我的脑门。
“看他的身体这么强壮,也不象是弱不经风的样子。还是个男的,怎么连咱们两个女孩都不如?”贾妮虽对我病倒有点微辞,但是也跟着张爽往我身上又盖了一层茅草。
两个女孩可能怕我病出来个好歹的,一左一右睡在我的两边,用身体贴着我给我取暖。眼下的条件,根本就没有火源也点不起火堆来,就只能用这种原始的办法。
要是平时,我可能早就硬了。但我自己烧得头昏脑涨五肢无力,对于两个漂亮女孩提不起一点旖旎的想法。
这里的海拔有三千多米夜里潮湿阴冷,我能明显感觉到两个女孩自己冻的瑟瑟发抖,心里还是挺感动的。
而且我们所在的这个山洞也不是那么安全,不时的有动物的叫声和嘶吼声传来,听声音都并不是很远。这里的环境,就好象是一个不设防的野生动物园。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一头猛兽,把我们三个给团灭了。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病倒,我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咚、咚、咚的,象是有人用鼓槌用力敲打我的胸口一样。皮肤都能感受到血液冲击的压力,一涨一涨的。
“贾、贾妮,我好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靠近了……”张爽不敢动,只是用最低的声音说。
贾妮身子一抖,“你别说了,也别动。要真是什么野兽,咱们也对付不了,只能装死。”
她们两人吓的够呛,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这时我胸口发闷全身发热、发涨,肌肉也酸痛难受。
张爽的身体猛的僵直,“有东西碰我的脚,冰、冰凉的……”
她再说不下去,一下子就跳起来从洞口的石台跃下。
而我在这个时候,也恰恰难受的无法安静,在感觉到自己腿上有什么凉的东西缠上来的时候,就随手一巴掌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