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奴婢这可是为了皇爷好”
朱由楫冷笑道:“好个为了皇爷!今天我就让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皇爷的意思!”
“啪!……”
一个清脆的响声传出,所有跪着的宫女太监都抬起头,纷纷向传出响声的方向望去。
“啊!”一些受到惊吓的宫女发出了恐怖的叫喊声,
蓝袍太监觉得一股剧烈的刺痛从头上传出,脸颊和右眼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世界的光亮和颜色仿佛少了一半。蓝袍太监不由自主的用手摸了摸眼睛,一团热乎乎、圆滚滚、黏糊糊的东西掉落在掌心。
这个血红的东西正盯着自己看!
那是自己的眼球!
“啊!”蓝袍太监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叫了一声摊在地上,对着朱由楫磕头求饶道:“殿下为何要打老奴,殿下饶命啊!老奴冤枉啊!”
“啪、啪、啪”
“啊!啊!殿下饶命啊”
回答这个蓝袍太监的是无休无止的鞭笞声。
浣衣局所有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一些吓坏了的宫女用手捂住嘴巴,没有人敢再发出其他声响,也没有人敢上前去劝阻暴怒的皇三孙子。
“啪、啪”……
唯有皮鞭入肉和撕心裂肺的求饶声音。
“啪、啪”……
不知道抽了多久,终于,朱由楫抽累了,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和满腔的怒火。
刚才被打还求饶的那个蓝袍太监蜷缩在地上,如同一个血葫芦不住地在抽搐着,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这时,浣衣局外面又传来了众多脚步声,那是万历皇帝得知皇三孙回京,特意派人来接朱由楫的。
所有进入浣衣局的人全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前面的蓝袍太监躺在地面上,血肉模糊不知生死,皇孙手持满是鲜血的长鞭站在一旁,浑身颤抖着。
“今天,在浣衣局,有个狗奴婢要当着众人的面打死魏忠贤!这魏忠贤是谁?不过就是宫里的一个宦官,一个前东厂提督,一个刚刚替皇爷抓过、抄过、杀过几个贪官的太监!
朱由楫用冷冷的目光扫了所有在场的人,抬起马鞭指着地上那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蓝袍太监继续说道:
“可是,这样一个用心为皇爷办事的人,竟遭到宫里的人算计!你们这些狗奴婢当中,有的人瞎了双眼,黑了心肝,竟然敢串通外面的人,想要至魏忠贤于死地!
好哇!好哇!你们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哇!打死了一个魏忠贤,即除掉了一个眼中钉肉中刺,又镇住了别人!镇的宫里宫外人从今往后不敢再给皇爷办差!!!”
“扑通、扑通”
在场的太监宫女听到皇孙说的如此严重,全都跪了下来,静悄悄的不敢发出声响。
朱由楫把马鞭仍在蓝袍太监身上,大吼道:“这就是勾结外人的下场!
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在这皇宫大院里,你们头顶只有一片天,那就是皇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