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到这些,朱宏盛和他的同事都大吃一惊,因为他的同事都知道朱宏盛的确有个漂亮老婆,但是如果这件事被一名涉嫌伤人的嫌疑犯嘴里说出来,那感觉就不一样了,朱宏盛眼睛瞪得滚圆,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
“哼!你不乱来,我当然也不会乱来,让你的这些手下都滚蛋,有些事不是你们这些小角色能插手的,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周愚眼神凶狠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朱宏盛,心里却乐开了花,这特么也太好忽悠了。
…………
“他真的这么说?”副所长办公室,靠在椅子上的曹建生点着一根烟,深吸了一口。
“是的,而且,他对我们的做法很熟悉,而且好像很有来头,说有些事情别被人当枪使。”朱宏盛快速点头道。
“妈的!”曹建生从椅子上猛地坐起,将手里香烟涅灭,恼火异常:“我就知道这钱没这么好赚。”
“所长,现在怎么办?我们是放人,还是怎么办?”朱宏盛小心翼翼问道。
曹建生斜眼看着他:“钱都收了,还能放人,你以为另外一边也是好惹的?”
“那怎么办啊?所长,你说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我家里老婆刚给我生了个儿子啊。”朱宏盛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没出息的样子!拿钱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曹建生懒得理他,沉默半响后说道:“这事我们没办法管,但是他伤人的事情是确凿无疑的,我们把他移交给看守所,我们不动手,这小子也不能不上道的来报复我们,可既然收了钱,我也要让雇主看到我们的确办了事,就这样办!移交看守所!”
“明,明白,可是所长,你要不要去见见这小子,缓和一下关系。”
“笨蛋!我去见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刚才我们抓他的时候已经得罪他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你要这么说……”曹建生恼火道,然后拽过朱宏盛在对方耳边低语。
“这是看守所?”
周愚看了看四周,无语。
“周少,我们也是受人之托,没办法的事,请你多见谅,就别难为我们这些小角色了。”
朱宏盛鞠躬屈膝,发现周愚包含深意的眼神,浑身一颤,一路上他按照所长的话,把责任都推掉,强调他们是按制度章程办事,可朱宏盛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看守所!?
周愚摸了摸下巴。
麻蛋!这是要把自己这么往死了整治啊。
看守所关押的嫌疑人,十个有多半都别想完好出去。
进了看守所,周愚换了一身衣服,可以能是看到了朱宏盛对周愚态度的原因。
看守所的管教语气很温和,甚至都没有催促周愚换衣服。随后周愚被带到一间朝北的房间。
………………
“曾哥,这次事情就拜托你了,最好能够让警察感受到一点压力,即使不放人,也不能让我拿兄弟吃苦头。”Y区派出所外,一亮马自达小轿车上,赵天一边递给副驾驶平头男子一支烟,一边道。
“应该的,如果事情真想你们说的那样,那我还的感谢你们给我找了这么好的新闻材料呢,对了,这件事有人证吗。”曾姓男子名叫曾咸,是S报的一名记者,下午接到赵天的电话就赶了过来。
曾咸,27岁,也是皇图战队游戏公会的成员,所以在知道赵天把前因后果说出来之后,二话没说,就赶了过来,不说别的,光看主力赵玄的面子,他也得过来,何况他听说这次被警察抓走的是一名重要的皇图队成员,这名成员关乎今年皇图战队能否夺得国内冠军,甚至能否参加全球总决赛。
“人证,有的,当时围观的人群很多,我可以帮你找。”在后座坐着的赵玄回道。
“那就行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我还真不相信警察敢明目张胆的以鹿为马,他们要是真敢,我明天就在报纸上曝光他们,你们在这坐着,我去去就来。”曾咸抽完了一支烟,拿着相机下了车,向着派出所走去。
S市,某高档公寓楼。
戚清漪心烦意乱,在外面她是F大学的老师,可是谁也不知道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她父亲就是S市的********戚振国。
不过,正是因为这种家庭的原因,她才从来没有要求享受过什么特殊待遇,即使只是动用父亲的关系走走后门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只不过今天她眼睁睁的看着警察将周愚抓走,尤其是这些人蛮横不讲道理的样子,都让戚清漪感觉怒火中烧。
再说,堂堂********的大小姐,什么时候被人训斥过了。
戚清漪决定逾越一次,想到这里,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