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龙书案上了。”
杓兰闻言心中着急,忍不住上前拽住了杓昀的胳膊,“皇兄,那可要如何是好?”
杓昀伸手指指秦艽,笑问道:“兰儿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怕父皇对他不利吗?”
杓兰不说话,只是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先不去寻找季闲云,毕竟保住秦艽在景元帝面前平安无事才是她最挂心的事情。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城里面,景元帝正对着暗卫送进来的消息吹胡子瞪眼,一只大手将书案拍的砰砰直响。
常福手执拂尘低下脑袋劝道:“皇上息怒。”
对着常福哼了一声,景元帝背起双手,转起了圈子,“胡闹,真是胡闹!”
常福不知道景元帝因何生这么大的气,也不敢轻易开口,除了恭请皇上息怒之外,只能将脑袋一低再低。
在大殿内转了四五圈之后,景元帝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最后在常福面前站定,叹了口气说道:“是朕高估阡陌这孩子了。”
常福一听这话,更不敢随意开口了,因为他摸不清楚秦艽究竟是办砸了差事,还是惹着了公主,万一他的话没有说到景元帝的心上,火上浇油烧到自己可就不好收场了。
还好景元帝也没有打算让他说出些什么来,稍停顿了一下之后,就对着他吩咐道:“摆驾昭阳殿。”
一听说景元帝进了昭阳殿,韦贵妃嗤的一下就将手中的锦帕撕成了两半,“贱人,禁着足都能勾了皇上的魂儿去!”
大宫女青萝赶紧接过她手中的帕子,然后递给她一杯热茶,之后细声细语的劝说道:“娘娘不必动气,就算那淑妃勾了皇上的魂儿去,也得封不了皇贵妃。”
韦贵妃一想下月初六就是自己晋升皇贵妃的册封大典,心气立马和顺了下来,“指不定皇上进了昭阳殿,想起淑妃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一怒之下要接着禁她的足呢,呵呵......”
好可惜,还没等到韦贵妃笑个尽兴,昭阳殿那边就传出了景元帝的旨意。
“朕念淑妃慈母之心,特许昀儿回宫休养。”
这道旨意很简单,无非就是要将杓昀接回宫来,但是韦贵妃听着就是那么的不顺心不顺耳,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暗卫们手中的信鸽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不出三天的功夫,景元帝的旨意就被带进了建宁城。
杓昀拿着信鸽带来的小纸条,对着秦艽和杓兰说道:“父皇,让我们回暄阳。”
杓兰双手捻着衣角,低着脑袋闷声说道:“都是兰儿沉不住气,搅了皇兄的差事。”
杓昀伸手摸摸她的头,并不言语。
秦艽端着个酒杯站在窗前,透过窗缝打量着路上如织的行人,低声说道:“就凭兰儿身体不好这一个借口,我们就不能在建宁城中呆的太久。”
杓昀将手中的纸条凑到烛火上点燃,看着它一点点化为灰烬之后才说道:“明日,我会打着兰儿二哥的身份,奉父命来接你们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