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地毁了我。
我这一生,再也抬不起头。
她从来不会遮掩什么,佣人基本都知道我和焦心媛的关系。他们明面上都对我客客气气,事实上我不止一次无意中听到他们将我说得多么不堪。
让我愤恨的是,我真的是这么不堪。
有几回我做了噩梦,醒来后想要去死。可我想到我做到这个地步再放弃,我很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焦心媛真的想和我谈感情,我每次不过敷衍,心底厌恶得不行。
我曾经尝试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儿生亲密关系,我想到的,却都是焦心媛的脸。
我根本跨不过那个坎儿。
焦心媛定定看我,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缓缓笑开,“阿翊,你这一次的生日愿望,是在为难我吗?”
“你觉得呢?”
那一晚,她当作无事,继续奴-役我。
我也当作什么都没生,继续服-侍她。
那一天是我的宣战。那晚过后,我依旧和她敷衍来去,却正式开始扳倒她。她看起来糊涂,其实势力稳固。她一个寡妇,稳坐高位也不是容易事。我布谋了几年,真正行动,一步不敢错,更不会心软。
后来,我终于抢了她大半身价。户口本上,我和她连在一起,这让我省去不少麻烦。
战斗一年,连她家里的厨师,都成了我的人。
我不想再给她机会,吩咐厨师在饭菜里下毒。我的行动虽然隐秘,但不保证她不会现。她不和我挑明,可能是在给我机会。我不想回头,我想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痛恨焦心媛和焦翊!
丰盛的菜肴摆了一桌,我心知肚明,除了一盘清蒸鲫鱼,全都有毒。我怕焦心媛看穿,特意嘱咐厨师留了一份没有毒的。
焦心媛又老了许多,她这一年憔悴得很快。
摇晃着酒杯,她依然对我笑,“阿翊,去年的愿望,改了吗?”
她还记得。
我想要她的命,她当然还记得。
我替她夹菜,“我一个玩笑,你记了一整年?”
“是玩笑吗?”她喃喃道,夹起那块翅中。
屏住呼吸,我盯住她的动作。又怕她生疑,我夹了筷鱼肚子放进嘴里。
囫囵吞下去,我说,“真好吃啊。”
她也吃干净了,“是啊,真的很好吃。”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晕过去的,竟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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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个文娘子,要对我负责
师父打小养大易长欢,每日教导她远离男-色。
她偏要“结交”天下好男儿。
粉面小竹马?不,是小妾!
邻家俊公子?不,是侧房!
却不想,有朝一日,她被师父五花大绑,送到段红尘的怀里!
红尘才名早著,风华无双,颜好活更好,就是追求者太多。
她斗不过白莲花、绿茶biao,出墙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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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
“段公子,夫人又在爬墙!”丫鬟满脸愁容。
红尘优哉游哉品茶:“墙太滑,她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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