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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宏图压力很大,棉纺厂已成死地,来过几波开发商,看了看都摇头走了,以前也想过出租,可是谁愿意跑到这种地方来呢?
接到墨非的电话,他感觉像三九天有人送来棉袄——简直太及时了!于是亲自跑来一趟,务必要留住这个客户。
“您好,是您要租房吗?”离得老远,梁宏图就跟墨非打招呼。
墨非点点头,“是的,能先看一下内部结构吗?”
“当然可以!老王,快开门!”
沉重地大铁门打开,泛起一阵灰尘,厂房里除了一些垃圾和鸟粪,到处空荡荡的。
“这一间大约有多大面积?”墨非问。
“2000平方米左右。厂区一共五个厂房,面积差不多大小。”梁宏图热心地回答。
墨非脑海里系统的声音传出来,“宿主,这片地方建于35年前,砖混结构,背阴,很适合用作食材储存屋,不过限于建筑年限,需要做很大的改动。”
“改造费用大约多少?”
“要看宿主的要求,最低需要30个积分或者3万元华夏币。”
墨非一边走,一边皱起眉,梁宏图看在眼里,不由暗暗心惊。
果然,墨非开口了:“梁主任,这个地方有些陈旧,用作仓库的话,还需要重新设计……”他边说边摇头,看似很不满意。
“是呀,都是老厂房了,条件肯定有限,您打算租多长时间?”他不问租还是不租,而是问租多长时间,想套一套墨非的底。
墨非失望地叹了口气,“唉,本来打算最少租5年,不过这个情况,我看还是算了吧。”
“5年?”梁宏图又惊又喜,如果真的租出去5年,这是给新行长新年的贺礼呀!
“墨老板!”他跨出一步,挡在墨非前面,“您再考虑考虑,我们这个地方虽然陈旧些,但是租金可以商量的。”
“哦……我想听听,这间厂房梁主任打算多少钱出租呢?”
听到墨非这么问,他知道还有戏。他沉吟了一会儿,伸出来五根手指比划,“这个数,每年最低五万!”
墨非心中大喜,他还以为最少要10万以上,想不到只有5万元的价格。
虽然心中惊喜,脸上却毫无异样,像是在犹豫,又似是在挣扎,墨非做足了戏。
看到墨非的表情,梁宏图凉了半截,心里叹息:“鸭子又要飞走了!”
“梁主任,恕我直言,这个价格我不如去新市区租一个小仓库,方便又便捷,何苦到这里来呢?”
“您的意思是价格高了?”
“没错!”墨非说:“一口价,我出3万!”
梁宏图苦笑着说:“墨老板,你这个价格太低了,我没法向上头交差,再给提提。”
墨非笑了,“梁主任,我再加5千,行就行,不行我再换地方。”
梁宏图陷入了沉思,行长虽然要求租出去,但最低价格定在了4万5,差了1万元,行长肯定不会同意的。
他摇摇头,“墨老板,最低4万5,这是我们的底线。”
墨非走出厂房,看着一大片厂区,笑着说:“底线是可以突破的,如果我要把这片全租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