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飘萍但见叶大人的朴刀飞来,退,退九步,毒发功尽,身形顿,尾随的朴刀至,光华闪耀。任飘萍笑,第一高峰刀一般的身躯卷着他的朴刀挡在了自己身前。
两把朴刀‘仓’的一声相击在一起,刀上无痕,却是砍在刀主人的心里。
叶大人收刀,静静地看着一高峰,一言不发,第一高峰刀刻一般的脸因痛苦而扭曲,道:“师傅!凶手真的是我!”
叶大人不语,转首望向山海关的星空,良久,长啸,朴刀在他和第一高峰之间的冰冻地面上划出一道深三寸长五尺的沟痕,四溅的冰屑落在一高峰的脸上。
但闻叶大人道:“苍天在上,我叶剑飞和第一高峰从此断绝师徒关系,再无瓜葛!”声落,身形一闪已是向官道上飙射而去。
第一高峰闻言大惊,飞身追去,声嘶力竭道:“师傅!师傅……师傅……”
任飘萍眼望着这一场因自己而起的师徒分离,悲从心起,暗道:我一路行来,携分带离,杀戮不竭,也许我本不该去寻找这份漂泊。
任飘萍忽然想起了师傅李长风,还有那个自己在遇见欧阳迦存之前于龙山遇到的那个老人,那个叫做寒萧子的老人……任飘萍的意识已渐渐模糊……
第一高峰还在追,只是眼中师傅渐去渐远,第一高峰声竭,仍旧喊道:“师傅!解药!解药!”
绝望中第一高峰返回护城河岸边,任飘萍已是躺在冰天雪地中,第一高峰蹲下一探任飘萍的脉门和鼻息,急喝道:“老狐狸!老狐狸!”声音嘶哑中任飘萍没有半分回应,以拳捶地,不复停,血出,暗道:不会的,老狐狸不会就这么走的!上次老狐狸中了焦若兰的‘天一神散’和‘悲天夺魂掌’不也是这般样子吗?不及多想,第一高峰立时背起任飘萍放到马上,飞身上马,便是要赶回洛阳去寻那唐门姥姥。
此刻天色渐亮,咆哮了一夜的风赶回家睡觉去了,转而登场的是雪,纷飞的雪中,和第一高峰相向而行的是一辆急速而来的马车,赶马的人眯着小的不能再小的眼睛,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上的那张嘴正喷着满口的酒气。
这酒气就是相隔尚有十丈之远的第一高峰也能闻到,第一高峰勒马而立,转眼,马车即到,戛然而止,第一高峰冷冰冰的嘴里吐出三个字:“常小雨!”
赶马人正是一路疾行而来的常小雨,常小雨嘿嘿一笑,正待答话,车厢内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道:“常大哥,干什么啊,还不快赶路!”车厢棉布帘子掀起,露出一张脸,一张忽闪着水灵灵大眼的唐灵的脸。
常小雨这才赶上说一句话:“神捕大……”话未说完,突见马背上的任飘萍,常小雨惊道:“老狐狸?”
现在,已过山海关,关外,更见寒冷和萧瑟。
任飘萍躺在车厢内铺着羊皮毯子暖暖的床上,床前是焦急而望着任飘萍的两名女子,唐灵愁着脸道:“燕姐姐,你说任大哥怎么还不醒过来,这次虽然和上次用的同一种药,但是上次姥姥对任大哥施以疗伤手法的!”
另一个女子正是燕无双,燕无双瞪了唐灵一眼,道:“这次和上次他中的同是焦若兰的‘天一神散’的毒,上次没事,这次也不会有事的,你任大哥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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