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生怕他们会饿着似的。
直到吃晚饭时,她方才觉得不对劲:“你们今个怎么会过来这么晚?还可留宿?是不是有什么事?”
长生无奈地笑笑:“姨娘,郡主府我们住不下去了,又没处可去,只好先来投奔你了,姨娘可别嫌我们烦!”
太姨娘愣了一下:“这里本来就是蒋公子的地方,自是任你们住的,我才巴不得你们住下再不走,最好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再不分开。只是郡主府住不下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明净拉她坐下:“姨娘放心,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些误会而已,我不想长生受委屈,更不想去求郡主,所以就走了。算了,不说她了,我们娘三个好好说说话吧。哎,对了娘,你快告诉长生有孕都需要注意些什么,我看她最近胃口不太好,姨娘有什么好吃的?”
太姨娘巴不得天天照顾着长生,亲眼看着她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直到生下心爱的孙子,连忙笑呵呵地说:“别急别急,我比你还紧张长生呢,需要注意什么我自会慢慢告诉她,晚上我全部准备的是她爱吃的东西,特意加了几样爽口开胃的小菜,保管你们满意!”
长生和明净暂时不去管以后的事,得过且过地在这里安顿下来,只要不去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日子倒真的是无比的舒服惬意。太姨娘只有明净一个亲儿子,没有女儿,又长期不能和儿子媳妇生活在一起,这一次恨不得把所有亏欠的关心和照顾全补上,对有孕的长生关心的无微不至,招惹的明净不停地吃醋。
第二天半下午,几十天不闪面的墨儿忽然上门了,说是找明净有事,长生虽然想问他这段时间究竟在做什么,却因为孕期困乏思睡,实在懒得见人,就挥挥手令明净去问,自己又睡下了。
明净出去略问了墨儿几句,神色怪怪地进来了,神秘而奇怪地细细端详着长生,长生不解地问:“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刻字了吗?你说实话,墨儿这么长时间到底做什么去了?”
明净却拍拍她的肩:“先莫问,且睡吧,我有事得出去一会,你们别等我,睡醒没事就去同姨娘说会话,她说下午开始做小衣服。”
长生总觉得明净神神鬼鬼的有事瞒她,便不肯依,想起来跟他一起去,可刚起床就一阵头晕目眩,只好又躺下,明净安抚她一会,吩咐姨娘临时拨来服侍他们的董嬷嬷照顾好长生,就径自出去了。
他跟着墨儿急急地赶到附近一家条件不错的客栈,来到二楼一间上房,推开门,里面霍然坐着长生的母亲周王氏,明净欣喜地说:“岳母!你终于来了!墨儿说你路上病了好几天,辛苦你了!”
然后倒头就行大礼,周王氏慌的伸手去拦,却拦不住,只好受了礼说:“不辛苦!不辛苦!这次若不是你,恐怕我们要对不住长生一辈子,若是一辈子找不到,我就是到死也不能心安。你外婆也常常跟我念叨,说可别亏了长生这个闺女,这次她知道有消息可高兴了,说是死都能闭上眼睛了!”
明净扶她坐下,笑着说:“岳母客气了,长生是我的妻子,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夫妻同体,为她做什么都是我的份内事,何况不客气地说,事情若真是那样,长生是第一个受惠者,我就是第二个受惠者。”
商量了一小会,明净让周王氏先歇息一会,又让掌柜上了好茶点,派一名和善讨喜的粗使婆子随身服侍,然后带着墨儿又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很快来到了淮安王府的后门外面,王府的奴才和采买办事都走此门,奴才的亲眷来往也走此门,守门的奴才都是金王妃安排的,还好这些奴才都不认识墨儿。
事情没有完全确定之前,明净不想惊动淮安王及府里其他人,更不想惊动金王妃,就提前打听到正妃纪氏身边有一个最信任的一个管事媳妇叫包娘子,包娘子早年因家贫卖身淮安王府,和丈夫是淮安王府签了死契的奴才,娘家在城外村子里住,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弟弟,守着一些包娘子赠给的田产过活,时不时过来打秋风。
在他的示意下,墨儿穿着一身买来的粗使衣服,拿着几个钱递给门子,陪着笑说:“大哥好,我是纪王妃身边包娘子的娘家小弟,家里有急事想见姐姐,求大哥通传一声,因怕王妃忌讳,悄悄地别让人知道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