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事受到困扰。下面的事就让明净说吧,我想他找到王爷和王妃肯定也很不容易,毕竟过了二十多年,很不容易查找,好了明净,快说吧,让长生听听。”
长生依旧板着脸,看着明净说:“说呀,快说呀,让我听听你为我受了多少辛苦?”
太姨娘想替儿子辩解,又怕弄巧成拙,就笑着说:“长生,快坐下慢慢听,明净不懂事,你别气着自个,他该说的自会全说的,现在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想他以前一到京城就早出晚归东奔西跑,大概就是为了这件事,想必找到也不容易,先听听他的解释吧!”
说完,又觉得人家母女在一起说着团聚的事,自己守在这里不合适,人家刚刚相认,还有许多话要说,就借口给大家安排团圆宴准备出去。
明净连忙说:“好了好了娘,我理解长生的心情,这么大的事谁被瞒着心里都不痛快。上次归宁时,有一天岳母趁大家都忙着,把我叫到她的屋子说有事要告诉我。
她开始没有直说,先问我是不是真心喜欢长生,我回答说是,保证一辈子都真心对长生好,她又问我有没有因为长生的身份嫌弃她,我说以前谢家荣华富贵时我都没有觉得长生配不上我,何况谢家现在落架凤凰不如鸡,长生是在谢家最艰难的时候嫁给我的,我有什么资格嫌弃她的出身?再说她又没有隐瞒过,我很清楚地知道她的身份还依然娶了她,又怎么会嫌弃她呢?
岳母这才对我说了当年的事,当时我听了真是很吃惊,就发誓要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且不说沾他们什么光,起码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能够见到亲生父母,可我就象岳母说的那样,很怕寻找的结果是让你失望,那还不如不找,所以我就一直忍着没有告诉你。
回京后,我每天早出晚归,主要都是为了打听这件事,只要听说当年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活着世上,我就千方百计找到人家打听,但时隔太久,又经因战乱和朝代更替,当事人作古的作古,回乡的回乡,就是没人能详细地知道当年之事,我跑了许多路,问了许多人,也没能弄清当年到底是谁家的夫人怀着身子随丈夫流放并途经云州。
后来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一个,她与丈夫可不是流放,而是做官上任去过云州,情况不对,而且她与长生没有半点相象之处,说话也前言不对后语,一听就不是,我只好重新打打听。
不过人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怀疑王爷和王妃你的亲生父母,还是因为我们第一次去王府,你和王妃真的很象,不但外表象,说话的语气都很象,有些举止如出一辙,而且岳母给我的锦帕上绣有一个“瑶“字,王妃的名讳就叫“纪玉瑶”,我从那时已经基本确定王妃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有了目标,事情就好办多了,我着手从王爷身上查,终于被我发现王府有一个年迈的老奴, 很清楚当年之事,我三番五次找他拉关系想问清这件事,功夫不付有心人,他对我说了当年王爷和王妃流放的地方,居然果真是云州,我基本确实这件事。
却又怕贸然上门被人认做是疯子,事隔多年,何况王爷和王妃一心以为生下的女儿已经早夭了,现在突然说有女儿了,他们能相信吗?能接受吗?我就派墨儿立即动身去把岳母接来,先想办法让她和王妃相见,其实昨天晚上她就来了,我把她安排住在客栈了,并让掌柜找了一个粗使婆子陪伴服侍她。
虽然事隔二十多年,王妃对她一定有印象,她也是当年之事最主要的见证人,由她说起来,事情再妥当不过,我就设计让她们今早见了面,直到真的确认没有问题,又不会给长生带来困扰时, 这才敢告诉长生。”
说完朝长生深深一揖:“娘子饶小生则个,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长生却扑哧一声笑了:“好了好了,别在大家装得这么怕我,好象我天天欺负你似的。”
周王氏笑道:“这下好了!果真小两口吵架不记仇!你听听,明净也挺不容易的,他还不是为了你?”
长生却正色道:“我也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我们是夫妻,我不希望他再有大事事瞒着我,为我好也不行,既然夫妻同体,就要同甘共苦,我虽是女子,却不是闺阁里弱柳扶风的千金小姐,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