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一进来,纪王妃就激动地说:“好孩子,这下好了,宗室派去查证你身份的回来了,确认你千真万确就是我和王爷亲生的女儿,是我们淮安王府的嫡长女,从今往后,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了!从今天开始要真正改口啦,快过来见过父王和母妃,母妃带你们小两口回王府去!”
淮安王也高兴地说:“是啊,你母妃说的对,以后不许再生分了,明天父王带你进宫见皇后娘娘,皇上如果有空也会见你的,后天就要入宗谱,入了宗谱很快就要册封了,以后你就是淮安王府的嫡长女,看谁还敢不服!”
说完狠狠地瞪了金侧妃和安阳一眼,看来长生是听到了金侧妃刚才一番话,不知她心里做何感想?这是她第一次身份得到证实与亲人相见,是一桩喜事,却是在番情形下,让人心里如何能痛快?
长生神色平静,似是没有听见金侧妃的话,上前大大方方地喊了声:“父王!母妃!”就要下跪行大礼,明净着急地拉住她:“娘子跪不得!仔细身子!还是为夫替你多磕几个头吧!”
不等淮安王出声,纪王妃着急地说:“这孩子,全都是自己人,你有了身子,跪什么跪?还不快过来坐在母妃身边来!”
长生却坚决地说:“这是长生第一次以女儿的身份给父王和母妃行大礼,一定要跪!免得让人说长生没教养!”
说完不顾淮安王和纪王妃的反对,坚持拉着明净行了三跪九磕大礼,纪王妃含泪受了礼,却是担心的不得了,生怕长生有个闪失,淮安王又心疼又羞愧,狠狠地瞪了金侧妃一眼,若不是她们不容人,出口伤人被长生听见,她何至于怀着身子非要给自己的亲生父母行大礼吗?弄得自家骨肉比外人还生分。
金侧妃挑唆不成,反被淮安王迁怒,差点被一口气给憋死,偏偏长生走过来,装作不懂事的样子说:“父王,第一次正式见面,女儿该给金母妃行什么礼?”
淮安王见金侧妃步步相逼,处处出言相欺,而长生却举止大度有仪,言语对金侧妃满是敬意,更加气金侧妃妒忌小气不顾大局,没好气地说:“她不过一个妾室,哪里当得起你一个嫡长女的大礼!你有身子且先坐下,礼不行也罢!”
金侧妃差点气晕过去,安阳正欲发作,长生却恭恭敬敬地说:“父王虽是如此说,但长生不敢失仪!侧妃娘娘好歹是长生的庶母!”
说完礼数周全地朝金侧妃行了平礼:“长生一直流落在外,与亲人生疏,不懂王府规矩,难免有不周之处,还望金母妃多多包涵!”
按说金侧妃虽只是个贵妾,却是经皇家册封过的侧妃,自然不是一般的妾室可比,长生见她应行全礼,金侧妃只需侧过身受半礼就成,如今生被淮安王降成了平礼,也就是说以后长生在淮安王府和金侧妃是平起平坐的地位。
长生不等她发作出来,又屈身歉意地说:“刚才管家来传,长生知道父王和母妃来了,心里万分激动,长生盼这一刻已经很久,本要立即就过来,安阳郡主可能已给金母妃说过我有身孕的事,如今最是当不得饿,一饿就头晕目眩,生怕见了父王母妃一激动失态反让父王和母妃担心,只好再吃又两口菜方才过来给父王、母妃和金母妃行礼。金母妃也是生养过儿女的人,必是懂得这些的,还望金母妃见谅!”
说完轻盈盈福了身,看着长生仪态万方言谈谦和的样子,金侧妃一口气憋在心里,却怎么也发作不出来,淮安王更加看她不顺眼了,心想你也是生儿育女的人,又不是不知道女人家有孕的不方便,偏生还和长生过意不去,难得她一口一个母妃母妃的,你也当得起!
长生却已经走到安阳面前,有些羞怯和为难地看向淮安王说:“父王,女儿愚钝,不知该如何称呼郡主,按说她还是女儿的夫家大嫂!”
淮安王毫不犹豫地说:“她是你夫家大嫂不假,可你更是她娘家的嫡长姐,今天算是第一次见面,安阳,还不快过来给你大姐行礼!”
安阳自懂事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父王如此训斥,也是第一次看到母妃如此憋屈,本来早就要发作,却一直被金侧妃死死拉着,心里都快恨死长生了,见父王居然真的让自己给长生行礼,一腔怒火顿时发作,口不择言地骂道:“让我给她行礼?她算什么东西?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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