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里。
古钧天可不容她逃避,想到她拿着艾滋做挡箭牌拒绝自己,他就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地教训一顿。所以手直接将她的脸从下面挖出来,强迫她目光与她相对。
乔子晴可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想着反正现在也没结果,她就不信他真不怕感染,便点了头。
刚点完头不要紧,两手就被他拽着拉过头顶,古钧天顺手抄起扔在床上的领带,就给绑了起来。
“喂,古钧天,你干嘛?”乔子晴一看这情景就急了,手试着动了动,双腕已经被绑紧。
古钧天的手已经探到睡衣这边来了,撕拉一声拽开她的前襟,说:“我告诉你,那个史密斯根本就没什么艾滋病。”
他不管是尤岄骗了她,还是她骗了自己,反正他今天要好好收拾她一顿。
乔子晴听了还没有反应过来,颈窝就被他咬了一口。她皱眉低喘了一声,古钧天就攫住她的唇。
与刚刚的吻不同,这个吻急切而猛烈,就是奔着夺去她的呼吸去的。她被吻得脑袋晕晕乎乎,身子就被剥了个精光,想要反抗吧,手被绑着,腿被压着,只能任他撩拔。
不知道是不是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身体也会渐渐发热,尤其是他的唇吻到她胯骨内侧的樱桃纹身时,全身就像被通了电似的酥酥麻麻,身子也就渐渐瘫软下来,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古钧天的前戏做得很足,所以她也有享受到,那种极致的缠绵,整个人要飘起来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尝到。虽然很羞耻,可是身体那会儿偏就不像自己的似的,失控。
只是享受也是有个限度的,而他是铁了心拼命折腾她的,乔子晴感觉自己一晚上就像只被翻来覆去烤煎的鱼。真的,他花样儿百出不说,还总是挑战她的极限。
这身子本来就是跳舞的,腰肢极软,这大大满足了古钧天的变态心理。以至于第二天清早,辛苦耕耘了一晚上的男人起床,精神奕奕地上班时,女人却是满脸疲惫地躺要被褥之前睡得人事不知。
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帮她重新盖好薄被,掩住那一身自己留下的痕迹,他便出了门。
乔子晴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头仍然晕晕的,身体酸疼的都不像自己的。看看表都到中午了,她自然不能再睡下去,便强撑着起床,到浴室简单地洗了下,换了身衣服下楼。
“少奶奶。”保姆早就过来了,看到她从楼上下来,打着招呼。
乔子晴笑了笑,喊了声:“于妈。”
“饿了吧?饭菜马上就好。”保姆说。
乔子晴摸了摸肚子,的确是饿了,尤其是经过昨晚那么久,那么激烈的运动。走过去,坐到沙发上,看到桌上摆了束艳红的玫瑰。
她有些意外,并不是因为多想,而是她住在这里这么多久,第一次看到家里有这么艳的鲜花。
直觉地认为古钧天不喜欢这么艳俗的东西,通常家里的花束都是一些淡雅,气味也不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