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也还得差不多了,只看您是怎么打算的。”
陈佑世愕然!
十万块钱?他当医生这么多年,医疗费贵的不是没有,但他真不知道,脸上伤成什么样,需要花十万块钱去治疗。他没太听明白陆遥风的话,但陆遥风也没有耐心多说,他站起身,“您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饭吧,我让人带您去客房休息一下,这事,要等陆家的人来了再说。”
陆遥风一直称他父亲那边是陆家的人,就好似,他自己不是陆家的人一般。
长门大街上,奢侈品多,吃饭的店也不少。陆寒筱二人与高玉凤母女分手之后,才出店门,陈奕然的电话就来了。他有些等不及了,问了陆寒筱二人的地儿,就找了过来,“你们怎么这么晚?”他抬腕看了一下手表,“我都等你们等了一个小时了,看看,现在吃饭的点都过了。”
差不多有两年没见,陈奕然又长高了,周瑾瑜不时朝陈奕然瞟两眼,显得很拘谨的样子。
而陈奕然,他明明是在和陆寒筱说话,也不时偷偷地朝周瑾瑜看去。陆寒筱有所察觉的时候,他索性不再和陆寒筱说话,直接问周瑾瑜,“什么时候来的?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了?”
说起昨天,周瑾瑜的一张脸就垮了下来,哀怨地朝陆寒筱看去,欲言又止。
“找个地方说话啊,在这路边说这做什么?”陆寒筱没好气地说,她率先走在前面,走了两步,身后的二人没跟上来,她扭头看去,两人并肩而立站在她身后看她。
两人的神情都差不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少年和少女长得都很俊美,站在一起,一对璧人一般。陆寒筱心里啧啧称叹,她走回去两步,催道,“走啊,你不带路,我怎么知道朝哪边走?”
“你不知道,你还带路?”陈奕然没好气地说。
他和陆寒筱在同一个城市,又住在同一个小区,平常总联系。陆寒筱虽然很娇气,又是不折不扣的学霸,从来都是他父母祖父拿来教育他的正面教材,他对陆寒筱只有嫌弃,相处起来,说话总是喜欢损她。
他这种说话的方式,与萧司越还不一样,陆寒筱总结为羡慕嫉妒恨,而萧司越,陆寒筱觉得,他总是喜欢和自己作对,就好像家里养的小宠物,你越是不想理他,他就越是想折腾点什么来引起你的注意。
陆寒筱讪讪一笑,跟在陈奕然的身后走。周瑾瑜与陈奕然久不见面,两人又都是同一学年,两年后都要参加高考,面对人生的第一次大清洗,能不能存活下来,至关重要。两人的话也多了一些。
陆寒筱跟在后面听,她发现,陈奕然问的多一些,他问一句,周瑾瑜就答一句,很拘谨的样子。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这么奇怪了?
陈寒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她偷偷地打量两人的神情,陈奕然每次问周瑾瑜的时候,都会侧头朝周瑾瑜看一眼,看不够的样子,而周瑾瑜的耳根都是红的,她像是很热的样子。
可这天气,虽然是京城的初夏时节,并没有那么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