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两侧;从楼梯延伸到阁楼的门口是一条褪了色的红色地毯,楼梯上两道分梯的中央石板上,是一副白色为背景,上下两边是黑色条幅,中央是一只展翅雄鹰,头戴无畏皇冠,爪为金黄色,左爪处是自由权利之杖,右爪是黄金铁十字精神之章。
这显然不是现今没落分为两德之间的国家标志,这是传承千年有着悠久历史军事强国普鲁士王国的标志,身为亦是传承千年的黑暗势力之一的黑.手.党克莱奥内家族的三号人物的卡门,这些历史知识是常备的需要;但这些都还不是重点,他们所追捉的目标托马斯?布谢塔和那个女孩,正龟缩在一根陈旧掉色的楼柱边上,他们唯一的武器,一把黑色的手枪,正掉落在不远处。
卡门只是看了眼不远处两人颤颤发抖的背影就收回了目光,因为眼前的一幕更为重点,一种清白色人物形象的东西,在这宽阔的大厅中四处飘荡,不知为何,身影处在楼窗照射的阳光之下,但在这诡异的大厅内还是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心中不由的有些颤抖,直觉上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些不明物体,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灵魂,卡门如是想到。
一幅幅逼真的画面,一幅幅滴血的场景,杀人,抢劫,枪击,跑路,出卖,与政府对敌;眼前的画面不断的变换,交叉纵横般演化,最后留在卡门面前是满满的一群人,那些曾经被他害死的人,正伸长手指一副副索命的表情,突然间,卡门觉的自己呼吸突然间变的急促而困难,他奋力的挣扎,因为他知道他的脖子被卡住了,在这样下去迎接他的将是死亡,但是,这种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嘿!!!!~~~陷入睡眠,终究还会醒来,天亮了,阳光在照射!”
卡门觉得这句话犹如天籁之音,在那一刻他终于清醒了过来,眼前的一幕让他触目惊心,这,这是什么样的妖法,自己的手臂卡在自己的脖子上,若不是突然醒来,也许,真就变成了自杀身亡,其他手下们也都是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只有三四个人倒地之后还没有起来,也许他们就真的起不来了;卡门喘息间转过头来,看向身侧的人,劫后余生的说道“非常感谢您惠特曼先生。”
而那位惠特曼先生正是庄园外,那位白发墨镜男子,克莱奥内家族的第二号人物,此时他正站在光头老大的身后,后面的黑衣人已经逐渐的挤满了阁楼的门口。
“这个大厅有问题么?你不是说过这个庄园没有问题么?!”光头老大看向楼柱下躲在托马斯怀里痛哭的年轻女孩说道
“我的教父,有问题的不是这所大厅,而是施法的人!”白发墨镜的惠特曼先生目视前方,不阴不阳的说道。
“他在哪里?”光头男咬牙低沉道。
“就在眼前~”
轻飘飘的声音传入光头的耳中,光头暮然一惊,目光瞬间从布谢塔家族中转移回来,目视前方。
一个年轻的少年,身穿大号十九世纪末期普鲁士灰色军装,衣扣未系,露出洗的有些发干的白色衬衣,左手拿了个酒瓶,红色的液体左右晃动,应该是一瓶成色不错的葡萄酒,右手两指间托着的是水晶高脚杯。
“呵呵呵,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来到海因斯坦家族路易斯庄园,虽然你们的进入方式很是粗鲁,但是身为这里的主人,拥有贵族的身份,我可以原谅你们的无知。”军服少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哦,这种享受很值得回忆,喂!那个人未老,发先白的家伙,我想知道你躲在墨镜下的眼睛是什么样的光彩。”
“嘿嘿嘿……”白发惠特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能够看到我眼睛的只有一种人。”
军服少年晃了晃酒瓶,然后慢慢的给自己满上了一杯,抬头看向惠特曼说道“然后我问什么人,你说……死人;你看,多么老套的剧情,真是被时代所淘汰的种类。”
“既然阁下已经猜到,那么你还要看么~我的眼睛可是号称死神之眼的!”惠特曼用他那独有的不阴不阳的语气说道
“别以为能够破解我这种意识模糊的终极恐惧,就以为自己是死神,呵!呵!我从你那未老先衰的面孔下,看到了是一颗邪恶的心!”塔塔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少年穿着厚大的皮靴一脚深一脚浅的从楼梯上走下。
眼看前方少年的右手握杯处的手指紧了紧,而布谢塔家族毁灭之机就在眼前,在这个节骨眼上光头男子不想节外生枝,于是慢慢的说道“我们不是有意冒犯阁下的,由于我们的到来,所造成的损失,我们可以补偿,对了,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初次见面,没有自报家门,身为贵族是很失礼的。”
“哈哈哈……”听到光头男子的话语,少年直接放下手中高脚杯于楼梯下的扶手上,接着扶头大笑,使得头上所戴的头盔都颤颤发抖,露出一丝天蓝色的秀发;这一系列的动作可以说是及其的失礼。
笑够了的少年目视着这一群人说道“让主人向一群如强盗般破门而入的家伙自报家门,身为客人的你们就没有一点觉悟么!”
光头男子嘿嘿一笑,轻声道“是我们失礼了,我叫杰克?克莱奥内,是西西里岛黑.手.党两大家族之一的克莱奥内家族教父,当然,不久后我就是西西里岛黑.手.党的教父了”
“额……黑.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