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天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答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这么多年,属下对“忍龙”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那个苏飞的背景,属下真的派人去查过了,但是却并没有什么收获。所以属下对他的情况,真的是一无所知。”
花泽田听了他的话,看着叶问天,笑道:“很好,很好。叶先生这几句话,说得很诚恳,很忠心,但是有个问题,我不是很明白,想请教下叶先生……”
叶问天抬头偷瞄了一下花泽田,然后回道:“花泽君有话您尽管问,属下不敢欺瞒。”
花泽田阴险地笑了笑,缓缓说道:“既然叶先生对我们龙主没有二心,那为什么会突然把自己的儿子给送到西北的灵山寺呢?而且还要派人去给那个苏飞的同伙送信呢?”
叶问天听了花泽田这句话后,真的犹如晴天霹雳一样。
他做梦都没想到,原来自己做的那些事儿,花泽田是一清二楚。
这一步棋,他走得确实太大意了,他其实早就应该料到花泽田会派人监视他。
但是当时那个情形之下,叶问天已经被恐惧给冲昏了头脑。
此时此刻,叶问天心里往下一沉,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花泽君您误会了,属下派人去东南大学,完全是为了调查那小子的来历。并没有给他通风报信……花泽君您请息怒!至于小儿,属下只是……想把小儿送到灵山寺,想让他学几年佛法……并没有刻意欺瞒花泽君……”
花泽田冷笑一声,然后俯身,一把就揪住了叶问天的衣领,愤怒道:“八噶!牙路!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狡辩!你个混蛋,是不是觉得我们忍龙的人全是饭桶?!呵呵,叶先生,如果你老老实实地臣服于我们,听命于我们,那是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的,知道吗?我保证你跟你的儿子,还有你的武馆,都不会有事。可是通天大道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非要向里闯?”
花泽田停了下,又继续道:“叶先生,事到如今,我只有一件事儿不明白,为什么为了一个苏飞,您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这个问题,您能回答我吗?”
叶问天七尺男儿,也是个硬气的汉子,但是此时此刻,在花泽田的面前,他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花泽君,我求您了!您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请您放过我儿子吧!您千万别为难他!只要他没事,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既然你不想回答,我也不强迫你,但是这次,不仅是你,也包括你的儿子,还有你的门徒,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花泽田看着叶问天慌乱至极的样子,又感叹道:“还有,叶先生,我想有些事,您应该是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跟我,跟忍龙,讨价还价!懂吗?你乱了规矩,如果我不拿你开刀,怎么能让同门信服?呵呵,叶先生,既然荣华富贵你不想享受,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上刀山,下火海,好不好啊?”
说完,花泽田就哈哈大笑了。他的笑声,极其恐怖,极其阴森。
毫无血色,满是刀疤的脸上,看上去没有一点人性!
空洞的双眼,仿佛能吞噬一切。
花泽田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然后说了几句日语,就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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