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要松开双手放开他。
他仿佛刚回过神来,单手揽住她的腰抱紧,修长的玉指放在她的粉唇上轻轻摩挲,低眸望进她的眼眸深处,低沉道:“这里,有没有被他吻过?”
“我若说有,你当如何?”她的嘴角浮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仔细地观察他的神情变化。
放在唇上的玉指稍稍一顿,他的黑眸愈发深邃,仿若汹涌着怒意的黑潭,紧紧地撷住她的双眸,语气冷然:“我想,我会杀了他。”
虽然知道他不会真的这么做,可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所以,她还是大吃了一惊。
“骗你的,你也信?”她嫣然一笑,“云泽是个君子,断不会这么做。”
听到前半句,他心中豁然开朗了起来。
可听到后半句,他却拧了拧眉头:“听你的意思,我不是君子?”
她眨了眨水润润的大眼睛:“你是吗?”
“不是吗?”他反问。
“是吗?”
“不是。”他微微勾起嘴角,低下头,改用嘴唇轻轻地摩挲她的粉唇,“本公子做了二十年正人君子,却折在了你这个小妖精手里,你说,你当如何补偿我?嗯?”
“呵呵。”她无语地干笑两声,“到底是谁折在了谁的手里?”
赫连离渊哑然失笑:“既然栽在了本公子手里,本公子若不做点非君子之事,倒有些对不住你了。”
这又是什么神逻辑?!
尤墨嘴角微抽:“你够了!”
赫连离渊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轻飘飘地飞起,掠过湖面,稳稳地落在主屋门口。
“该出去了,雪雁回来若是见不到我,该四处找我了。”尤墨劝道。
赫连离渊淡淡地说:“不过一个丫鬟,考虑她做什么?”
径直抱到他的房间,将她压在身下就“开吃”。
这一次比以前任意一次都要认真,霸道,更久……
她终究还是变得意乱情迷,但仍紧紧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变成了人鱼。
赫连离渊微微蹙眉,喘着粗气儿,双眸氤氲地望着她:“这是何意?”
她咬了咬唇,避免发出羞涩的吟哼,气喘吁吁道:“我,我担心你会把持不住……”
“……”他简直哭笑不得,忍俊不禁道,“我若定力不足,你早就被我吃了!”
“……”好像也是。
当他还要继续时,她推了推他的肩膀:“该治疗了。”
赫连离渊无可奈何,只好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跨进浴桶。
尤墨伸手为他解开衣带,脱去了衣衫。
他身后那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再次映入眼帘,其中一个伤口的位置,就在他的心脏正背面。
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指顺着疤痕慢慢轻抚,眼中干涩,涌上一股温热:“什么时候受的伤?”
“上战场之人,受伤是难免的,无需介怀。”赫连离渊生怕她伤心,柔声宽慰道。
她之前一直没有问起他的伤,只是假装视而不见,不想揭开那血淋淋的过往。
如今,她便想多了解他一点,再多一点……
“以后……还会重新回到战场吗?”她强装镇定,心却阵阵揪紧,害怕听到预想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