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满心都在认为那一闪而过的黑衣人就是司徒君卿。
全然没有注意到隐匿在暗处的黑衣杀手,随着“她”落下的话音而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时刻准备伺机杀掉“她”。
“她”刚说完,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司徒君卿既然不想和“她”有面对面的接触。
那说话什么的,应该也不方便吧。
有了这个想法,“她”在再次开口时,也没有用“她”和司徒君卿之前说话时的称谓。
只用了比较保险的你和我。
“那,你要是真的在,就随便找点什么丢出来,给我点回应,好不好?我……我好想你……”
说到这,也不知是“她”心里的期盼太浓。
还是那鸳鸯酥太有说服力。
所以真到要面对的这一刻,“她”的心里便已经自动将黑衣人当成了司徒君卿。
只是“她”还满心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等着回应。
却完全不知道那暗中的黑衣杀手正紧握着手中的匕首,连刺杀的角度都找好了。
还同时在心里盘算着就面前这个瘦弱到没有任何反抗力的女人,他连全力都不需要出。
只要随便丢丢匕首,就能轻轻松松的杀掉“她”。
但是黑衣杀手在听到“她”说的想他了之后,竟然鬼使神差的没有丢出手中的匕首。
反而在犹豫了几秒后,将身旁的一块小石子丢到了“她”的脚下。
得到了回应的“她”,更像是被扎了鸡血一样。
将自己对司徒君卿的思念,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包括司徒君卿一直送的鸳鸯酥。
只不过,称谓还是我和你。
黑衣刺客也一直丢着小石子一类的小东西,一边鄙视着自己,一边配合着她,算是给她回应。
“她”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可外面却突然传回了一串匆忙的脚步声。
“她”不确定是不是小季,所以只能暂时收了声。
小季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刚一进院子,就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扯着嗓子大呼小叫了起来。
“夫人!刚才有人到王爷的卧房行刺!不过王爷今天没在卧房里!只有那皇帝的妹妹在,好像还受伤了。小季在府上打听了一圈,也没有人看到王爷的踪迹。”
“她”听到这个消息后,非但没有着急,反而想笑。
因为在“她”的概念里,隐匿在暗中听着“她”聊天的,就是王爷呀。
又怎么可能有事呢!
可行刺又是怎么回事?
是谁想要刺杀他?
虽然“她”心里也知道,以司徒君卿的武功,就算再厉害的杀手,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不过还是忍不住想给让自己在他的心里多一些功劳和用处。
所以这次,“她”这也算委婉的帮他躲过了一劫吧。
小季看“她”笑的怪异,忍不住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却发现“她”并没有发烧。
那怎么听说王爷出事,夫人还会笑呢?
难道是……急傻了?
“夫人,您今天……您这是怎么了?”
“她”这才忽然回过神,收起了笑意,换上了一幅焦急的深色。
“小季,你快再去打听打听,王爷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