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曲寞丝毫不介意,“昨天早上你发现冷气机排出的水弄脏了你晾的衣裳,在这之前你听见楼上有什么动静吗?”
她仔细的回想着,片刻才说:“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两天前的晚上十点左右,她匆匆忙忙进了电梯,似乎有什么着急的事要出去。我喊了她一声,她还没回答电梯门就关上了。我给她打电话,却听见手机在屋子里响,只好下楼去了。”
“你去楼上找她做什么?你没坐电梯?”曲寞提出了疑问。
“她不知道在屋子里干什么,把东西重重的摔到地上,弄得动静很大,然后又好像在地面上拽东西,反正就是不消停。那女人经常在楼上折腾,这不是第一次。我打算上楼跟她理论理论,电梯没下来,我着急就爬了后备楼梯,反正就一层而已。”
她现在提起来都有些气愤,“住在那女人楼下真是倒了霉,这下更是晦气大了。我打算卖楼搬走,中介一听是这里,愣是把价钱压下去四成。”
“你先听见动静上楼理论,然后看见燕妮出门,再打电话听见铃声从屋子里传来。”曲寞把事情简单重复了一遍,“你看见燕妮跟平常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啊?还是那副牛哄哄的样子,把自己当成大腕了。戴着墨镜和帽子,捂得严严实实,她手里拎着小皮箱可能是要出门。之前在楼上可能就是弄皮箱,乒乒乓乓让人心烦。
那女人经常一出门就个把月不回来,人也没那么红,不知道怎么就工作那么多!不过这次没有小助理陪着,估计是她又把助理骂走了。”
“你看过她骂小助理?”曲寞又问着。
“看过不止一次,做她的助理还真是倒霉。尤其是她那个什么亲戚,被当成佣人使唤,还要陪着男人喝酒。我看见她们在小区里吵架,小助理气得哇哇哭,嚷着骂她不得好死。你听听,这诅咒还成真了!”马言语气里明显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见过有什么男人来找过她吗?”
“男人?这倒是没见过,不过我敢肯定她有男朋友。”马言笃定地说着,“我在电梯里听见她接电话,那语气,那表情,就是一副热恋的模样。我是过来人,一看一个准!”
“嗯。好吧,你还有什么想起来的就给我打电话。”曲寞留下号码起身走了。
他到了物业管理处,刘俊那边正在录口供,他就坐在一旁听着。
“那晚上我当班,有个女人来找燕妮小姐。我们照规矩不放行,她就打了燕妮小姐的电话。没两句话的光景,她就把手机给我,燕妮小姐说让客人进来,我这才放行。”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刘俊倒是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
“那个女人披着大波浪,戴着棒球帽和大墨镜,挺漂亮挺有气质的样子。我们这里管进不管出,我也没注意她什么时候离开,可能是我换班以后吧。”
刘俊又询问其他保安,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