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是个个子只有一米六左右的瘦小男人,当年是靠着一身的才气,写了无数封情书才打动了现在的妻子。为了跟他结婚,凌太太是绝食加自杀,家人迫于无奈才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结婚很长时间,凌霄不得岳父岳母待见,直到成立了这个公司,并做出些成绩,这才被妻子娘家人正眼相看。虽说本钱是妻子的陪嫁,但也要他是能扶起来的阿斗才行。
前几年,他们生了一个儿子,妻子家里更不说什么了。这两年公司能做大,其中也少不了岳父的帮衬。
等到警方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明显有抓痕。
“凌霄先生,你脸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昨天晚上六点到八点,你在什么地方?”陆离盯着他问道。
“我知道何玟被人杀死了,还被吊在写字间的隔断上面。”作为公司的大股东,董事长,凌霄自然接到了保安公司的电话,“你们能来找我,肯定也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矛盾。当年创立公司,她出了一部分资,占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在公司打算融资上市,自然要稀释股权。不仅她的股权缩水,就连我的也同样被稀释。
可是她觉得我是在故意针对她,想剥夺她在公司的决策权。说实在话,本来公司最大的股东就是我,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话语权。之前是我一直比较尊让她,凡事都要跟她研究一下,才让她有了某种错觉。
她仗着是公司的元老,又有些才气,一直蛮横无礼,当初我就不应该跟她这样的人合作。她找我理论没有占上风,就给我太太打电话散布谣言。
不怕你们笑话,我这脸上的伤就是被我太太挠的。她刚刚做了美甲,锋利的很。至于昨天晚上,我一直待在家里,哪都没有去。”
公司里的保安和其他同事都说,凌霄那天被妻子追着打,之后就从公司离开一直没有出现。一个大老板,当着员工的面被妻子追得四下里跑,回到家里还被挠得满脸花,他还真是没有脸面短时间内出现在公司。
“这么说你没有不在场的证据?”陆离一皱眉头。
正说着,一个穿着睡衣披着睡袍的女人从楼上走下来。她长得,额,该怎么去形容呢?完全没有半点女人阴柔的样子,虽然皮肤白净光滑,衣着高档讲究,但是在高贵的气质里面总能感觉到一股子粗俗。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凌霄是看中了人家的财力,才想尽办法追求。人家娘家人不同意是正常,他现在被死死的压制住,不能不说是一种防备。
“他脸上的伤是我挠的,家里的保姆可以作证!”凌太太说话鼻孔朝天,举手投足中流露出一股优越感,“而且这两天他一直没出过门,再敢出去发骚我找人撅折了他的腿,然后养活他一辈子!反正我们家不缺这点钱,权当养条狗!”
凌霄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不敢顶嘴,还央求着说:“我都说跟那个小王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偏偏信外人不相信我。头几年,你还曾经怀疑我跟那个长舌妇有关系,现在怎么样?她还不是在背后捅了我一刀?这次你相信我跟长舌妇没什么了?
我跟你结婚这么久,一直对你和孩子忠心耿耿。你总是疑神疑鬼,这样会让我很伤心。我娶你的时候一无所有,我不怕净身出户。反正我爱过,也努力过,我不会后悔!”
这番话听得陆离浑身不自在,难怪人家说搞文艺的男人不能招惹,恶心也会把你恶心死!
偏生女人就吃这一套,凌太太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她对着陆离傲慢强硬得说:“我丈夫是守法商人,你们想要他配合调查可以,但是不能污蔑他是凶手!谁稀罕杀那个长舌妇,一脸倒霉相,一天到晚东家长西家短,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听这语气,她还没有要离婚的意思,而是在一味的偏袒凌霄。
凌家的保姆是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四十岁妇女,她给凌霄作证,证实昨天晚上凌霄一直在家里并没有出去。而且凌家安装了多个摄像头,通过视频显示,凌霄并没有撒谎。
不过这个凌霄还真是够可怜,被自己妻子管得死死的,在自己家里都没有一点自由和隐私权。
“凌太太,你知道何玟得罪了很多人?她都得罪谁了?”基本上排除了凌霄的作案嫌疑,陆离又开始询问,想要多得到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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