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忙,你若想出去玩,一定让叶夏跟着。”楚璃交待道。
叶锦辉点头,“正事要紧,大师兄不用担心我,我肯定能照顾好自己。”
也许,他不在眼前,她才能更快地回复到以前吧。
楚璃默默地吃了一杯茶,站起身来。叶锦辉起身,跟着他出了门槛,心里十分不舍,但仍旧是忍住了,没有再送他。
有些事,若一开始就知道它是错的,那就要及时的制止它,决不能一错再错。
上天让她重生一回,她一定要珍惜这一世的时光,切不可再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来了。
可话是这么说,再回到屋子里,却觉得里面空空落落的,似乎少了很多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叶锦辉每天照常起床,吃饭、习字、绘画……
可等她发觉的时候,她已经不知不觉地绘了许多楚璃的画像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心里也像有头小鹿在撞一般,跳得厉害!
叶锦辉想把那画像给撕了,可偏偏又舍不得!
忙悄悄地收了起来,放到了一个专门的箱子里。
“书房里以后不用你们清理,我自己来就是了。”叶锦辉交待叶夏和桂枝道。
叶锦辉极力装做镇定,可心里却觉得像是做贼一般。
这些快乐,仿佛是偷来的一样,可偏偏又让她欲罢不能。
只要想到他,她的心里就像泉水一般,冒起了许多快乐的泡泡。
仔细算起来,楚璃已经好几天不见踪影了。
“走了,也不说一声到底做什么去了!”叶锦辉小声地抱怨道,“让别人白白担心!”
也不知道郑魁他们到哪里了,路上可否安全。
其实郑魁他们自打到了洛阳之后,就被楚璃给支开了,“他们带着茶叶,行程肯定比咱们慢得多,但咱们要想追上他们,反倒易如反掌。”
叶锦辉一想也是,自己要看牡丹,要学做面具,让这么多人留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确实太可惜了。
是以洛阳之后,叶锦辉身边就只剩下叶夏桂枝二人了。
叶夏虽然反对叶锦辉和楚璃单独呆在石窟,倒没反对过和楚璃同行。
因为她冷眼旁观,觉得楚璃虽然很关心照顾叶锦辉,但是却很顾及叶锦辉的名誉,就算住客栈的时候,也是给叶锦辉包单独的院子,他自己晚上从来没进过这个院子,十分君子。
到了帝京之后,就更不用说了,把叶锦辉送到这别院之后,他的人就消失了。
叶锦辉倒生出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开始心里频频思念起这位大师兄来。
好在楚璃隔了几天,总算是过来了,叶锦辉强压下心中的欢喜,问起了不相干的事情,“也不知郑表叔他们到哪儿了。”
楚璃睨着她道:“放心好了,我那掌柜每年都会出关,只怕闭着眼睛都不会有事。那么大一群人,哪轮得到你去操心。你若是有空,明天我带你去看赛龙舟吧。”
“真的?大师兄忙完了?”叶锦辉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无论到哪儿她都觉得好,可理智又告诉她,自己不应该这样。
“明天就端年了,没忙完也要过节呢!”楚璃慢悠悠地接了叶锦辉沏的茶,喝了几口,才道:“你怎么满脸不高兴?若是不想看龙舟,我带你去相国寺吧?”
这丫头,从他离开到现在,除了习武之外,连院子都没出过,真怕她闷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