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锦辉从云南离开的时候根本没带!
她又没有陪嫁的嬷嬷,哪里懂这些事情?
“我允许你再摸摸,不然连男女身体构造不一样都不知道,多丢人。”楚璃在她的耳边闷笑道。
他呵的热气,直往她耳朵里钻,就像是一根羽毛在她的耳中慢慢撩拔,让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份娇软,“不……不……用了。”
叶锦辉羞愤欲死。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但楚璃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来得又急又快,几乎让叶锦辉窒息,反抗了一会儿,最终只能让他为所欲为,汲取口中甘甜的蜜津。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叶锦辉狠狠地呼吸了一些新鲜空气,试着去推楚璃的手,挣扎着要起身,“我要喝水。”
楚璃破天荒地将她又按在了床上,“就在这儿等着,我给你倒。”
叶锦辉睡袍的带子已经被他给拉开了,听他这般说,也就半推半就的躺在那里,悄悄地摸索着又系上了,见楚璃倒好了水,忙坐了起来。
楚璃却没有将水直交递给她,而是先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才给了她。
不冷不热,叶锦辉一口饮尽。
见楚璃还在下面站着,叶锦辉挺不好意思的将空水杯递给了他,然后趁他放杯子的时候钻到自己被窝里去了。
之后,两人各睡各的,叶锦辉闭了眼睛,却好久都没有睡着。
楚璃倒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仍旧呼呼大睡,好在他起得很早,叶锦辉不用面对他,倒也不觉得尴尬。
但两个人之间,还是明显的不一样了。
楚璃下朝回来,会特意的拎上一盒小点心到家里。
他似乎一下子闲了下来,除了上朝的时间就在家里呆着。
两人偶尔会在一起下棋消磨时光,偶尔楚璃还会借送她的那张琴,弹他之前用树叶吹的那首曲子。
琴声欢快地响起来的时候,叶锦辉有时候是在做画,有时候是在查帐,猛然抬起头的时候,总有一种错觉,似乎楚璃看她的目光深情而专注,让她几乎产生一种错觉,他非常的爱她。
天渐渐地越来越冷了。
虽然烧了地龙,但叶锦辉半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在楚璃的怀里,并且那不是她自己的被窝。
叶锦辉心里怀疑是楚璃做了手脚,但却苦无证据,可这件事又没办法查证,唯有自己心里疑惑罢了。
她将这件事搁在了心里,寝食难安。
索性将该做的事都速速的处理了,专程晚上不睡觉,想抓住楚璃的把柄,却一无所获。
难道真是自己钻到他被窝里面的?
她记得读云南地方志的时候,上面曾记载了一个人,本来是个断案如神不畏权贵的推官,但晚上睡着了之后却自己爬起来出去做小偷,做案的手段非常高明,后来设了陷井自己将自己给抓到了。
叶锦辉生出这种想法的,吓了一跳。
这……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她马上写了一封信,经由漕帮之手交给了刘美丽,邀她到京城来做客,共商百草堂在京城里建分号的事情。
当然,这些都是幌子,她请刘美丽来,就是想帮她检查一下身体,是不是得了那推官一样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