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稻草一般,他充满希冀地说道:“何大师,如果你可以帮助我家少爷摆脱那个让人恐慌的阴影,多少钱我们都出得起,刚刚在楼上提到的钱连个零头都算不上!”
何墨摆摆手,他说道:“这事儿即便你不提,我好像也得跟下去啊。话说回来,那三件长袍,安少爷什么时候送出去的?”
李主管有些听不大懂了,他说道:“少爷近来待在他的房间里足不出户,每天也不见什么人,他应该没有送出去吧。”
何墨盯着李主管的眼睛,认真说道:“我需要知道,那长袍是否还在安少爷那里,马上。”
不敢怠慢,李主管毫不怀疑的掏出手机,拨出了内部短号,向手下发出了一道命令。
三分钟后,从安家大宅传回消息。
安少爷的房间内,并没有发现长袍的影子。
又过了十分钟,李主管神色极度忧愁地与他对面,正坐的何墨说道:“整个家里也没有找到那些长袍。”
何墨小声嘀咕了一句:“果然是这样啊。”
“何大师,您说什么?抱歉我刚刚没听清楚。”李主管现在对何墨愈发彬彬有礼。
何墨打开车门跳下车,他摇摇手道:“没什么,我先回家一趟。”
李主管赶紧也下车追上何墨说道:“何大师,何大师留步啊,您可千万得帮我们这次忙啊。”
何墨已经走到了不远处自己的车前,他拉开车门对李主管说道:“我就这么赤手空拳地紧赶过去送死啊,如果我所料不错,那所谓的妖邪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料理的货色。你家少爷不是有了精神疾病,而是确实有人在背后暗中影响着他。”
听闻此言,李主管说道:“何大师您的意思是,根本没有什么妖邪,其实一切都是人祸?”
何墨发动汽车,他想了想,那大头领是个亡灵法师,那他姑且也可以算是个人吧。
于是何墨说道:“嗯,就是这个道理。大概三个小时以后,燕郊最大的那个别墅区,主路尽头就是我家,你派人来接我,ok么?”
李主管哪还有之前走进出租屋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凌然气势,他现在小鸡啄米似的连点头道:“okok,我到时候亲自去接您!”
引擎轰鸣,何墨扬长而去。
而李主管则在原地长长呼出一口气,良久,他终于感到有些轻松了。
坐在商务车里,李主管对司机说道:“我就说,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神神鬼鬼嘛,要让我知道究竟是谁在整少爷,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可这司机却不以为然,他摆弄了一下车窗上的十字挂饰。有些疑惑不解为什么刚才那个年轻人身上隐隐有些同伴的气味。
同伴,司机小声自言自语道:“维克托他们今天也该回来了吧,不知道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李主管正翻着手机,仔细梳理安家最近生意或者政界遭遇的敌手哪几家最可疑。听到司机的声音他没抬头说道:“嗯?你讲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司机想到维克托他们回来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小迪桑恐怕就会被做成新同伴,嘴角挂起了奇怪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