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这么大义凛然,这脸皮可真厚啊!”
“不过本县县太爷的摊丁入亩,这法子可真是好,难为他不是一个正统出身的人也想得出来,原本我们为这个出身看不起他,可这的确是万民之福,说不得改日我等共写一篇颂赋。咱们秀才遇到知县不必下跪,免除徭役,理应周旋与百姓与官吏之间,委身于孔孟之道。”
“对对!如今天下难得的便是好官!”
听到事情穿帮了,兴儿那比城墙还厚的脸上,依旧若无其事,香菱却为他脸红,哎呀,这不是打了老爷的脸?只好走到他面前,语气如涓涓细流:“兴儿,那天你说要送我走,我思来想去,决定留下,你还要赶我走么?”
那些客人又见这两位仁兄如此亲昵,纷纷摇头叹气,看这二位,应该是有龙阳之兴,短袖之癖,您说您二位跑来这里干什么啊?兴儿可不知那些人的龌龊思想,闻言看了看这袅娜的丫鬟:“你是认真的?”
“嗯!”香菱点了点头,眼神坚定,面容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养眼:“我这样的身份,本就是随遇而安的,你处处维护我,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可惜这些话我一直不敢说出口。”
“好!”兴儿在双方都愿意的情况下,是不会唯唯诺诺的,瑞珠的那段情缘,是她冲破不了束缚。他拉住了香菱软若无骨的手,摘下斗笠奔跑着:“那我也不管了!什么未来!什么担忧!都去他娘的!”
香菱满足的跟在后边,只看见兴儿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我要这天,再遮不了我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漫天神佛,都烟消云散!”
她万万料不到,这个主子多年后果然实现了这番话,今天这一幕,成为了她永生难忘的回忆。
回到小院,拿青盐皂角洗漱完毕,香菱心有所感,对着窗外的明月,提笔在雪浪纸上题了一首七律:“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博得嫦娥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
“兴儿,你看看这首怎么样?”香菱期待他的品评,就像一名应试者期待座师的答复。
“真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兴儿放下擦水珠的毛巾,感叹连连,精华欲掩料应难,说的何尝不是香菱自己呢?纵使对比大观园的女儿,万花丛中,她也绝不会黯然失色,她原本就应该在姑苏做一个富家小姐啊,无奈造化弄人,兴儿正色道:“这首平声入韵,作得太好了!”
香菱登时心里美滋滋的,可是这东西也帮不到他,正在那里想,兴儿却抱起了她放在膝盖上,毫无龌龊痕迹的道:“香菱,相比诗词歌赋,你不觉得我们更应该研究研究宇宙和人生这种深奥的问题么?”
“啊……”香菱粉脸羞了个飞红,但她一个女儿家不好说什么,低低的靠在他怀里,口不由心:“那个……薛大爷一家采办完了,你明儿是不是要摆水酒辞一下?”
“嗯,是应该辞的。”兴儿早已熟练的解了人家腰带,入眼便是一具发育得凹凸有致的,十六七岁少女的香体。她里面穿着粉紫对襟中衣,裤子也是粉红色的,更让某人心花怒放,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掀开蚊帐,把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香菱用引枕埋着头不再说话了,碧玉般的肌肤显示出阵阵嫣红,兴儿在她胸前吃饱搓揉之后,便分开两腿,探入了芳草丛中。香菱觉得整个身躯都在发热,心也随着身体上下鼓荡,摇摆不停,开始有一股轻微的刺痛,慢慢便是全身的热流,仿佛凸起的锁骨、拱起的小腹也在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