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简单收了下。正准备上楼,一阵抽气声传来,扭头,黎天驭顿了下:
“怎么了?”
“脚…好像扭了…”
一个低头,才见她一边的脚踝已经肿成了面包的样子,抬手,黎天驭一把抱起了她:
“伤了,怎么不说?”
难怪吃着宵夜让她早点休息,她一直不上楼!
“这么多客人…我怕太丢脸!”
“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己家里,还想这个?不会偷偷告诉我吗?”
抱着她回房,黎天驭找了药油赶紧帮她检查着,搓了下,看筋骨好像没事,才伸手点了她额头两下,去洗手,关了门。
转了下脚踝,觉得没什么事了,依兰才起身试了试,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手上镶满钻石的一大一小心形戒指上,轻抚着,心又是一阵暖烘烘的!
拿了睡衣过来,黎天驭还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她:“还疼吗?不行的话,我们去医院!”
“好多了,可能跳舞不小心扭了下,没事…”
转身,轻抱着他,依兰道:“老公,我不能动了,你抱我去洗澡换衣服吧…”
故意可怜兮兮地,依兰撒着娇又求又蹭的,心里却打着主意,一定要早点给他生个宝宝!
“嗯!”
进了浴室,黎天驭就觉得不对了,但依兰也不明说,故意一会儿这疼一会儿那不方便,不一会儿,弄得黎天驭的衣服湿了大半,整个人都要着火了一般。
最后的最后,终归还是没能抵住她柔情的攻势,彻底沦陷在了她小小的陷阱之下,夜色如火,熊熊烈燃。
***
隔天,风靡的黎太太就在陵城刮起了一阵狂烈的龙卷风。有人羡慕,有人妒忌,有人疯狂。
舞蹈工作室的办公室里,翻看着手机,一度还在纠结的柳思姗脸色煞白,手上的青筋却暴跳,顷刻就拿起了那个一直放在抽屉里的小药瓶,装进包包快速出了门。
房间里,她还是拨打了对面的电话,按照传真过来的协议,看着要求,录了一段全裸的视频,还照着协议念了下借款的数额,另外手中也擎着自己的身份证。
很快地,她签了协议发了过去,很快地,三百万的款就直接到账了,确定钱的确是转入了自己的账户,她才将视频也发了过去,很快,另外七百万也到账了。
没想到钱来的这么容易,一瞬间,柳思姗有些莫名的膨胀。
很快地,先把当务之急的账目转了下,处理好一切,看着对方发来的提醒,她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能操之过急,一定要有周全的计划才行。
吩咐佣人去买了一块新鲜的猪肉,厨房里,她便把那个小药瓶拿了出来试了下,果然,一沾上药剂,一边的猪肉像是要腐烂一般,甚至有些恶心鼓动着泡泡,拿着水管冲洗了几次,还是一样,随后,她又找佣人去买了些治疗癌症或者消炎类常用的药物,融入水中,试了下,也都不见任何变化,最后的最后,她把解药倒了上去,很快,那些像是腐烂的东西就一点点脱落了下来,再度露出了新鲜的猪肉跟她特意做了一点标记的蓝色印章边缘。
“真这么神奇?”
什么药?居然一点都没有损坏?连蓝色的防水印章都几乎是没有变化。会不会是慢性毒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想着,她便把猪肉一切为二,一块放进了小冰箱,标注了‘试验品’,不让动,另一小半,她直接拿去喂了自己的宠物狗。
药,她没敢乱用,但其他的,柳思姗却开始着手准备。
***
生日过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依兰也越来越期待未来,一心想要早点怀个宝宝,几乎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着黎天驭,想要他多多努力,至于他所说的顾忌自己的身体,她倒觉得自己健康的很,还特意跑去老中医那里把了下脉,至于医生建议的适当喝几幅中药稍作调理,她倒没往心里去,她总觉得是药三分毒,既然医生说‘建议’,而不是‘必须’,她就没管,反倒是很注意调整作息饮食跟休息、运动,她更喜欢天然的方式。
这天,黎天驭一进门,就见依兰窝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针在缝缝补补地。
坐下,看了眼她手中的内衣,黎天驭道:“坏了,就扔了,怎么还缝起来了?倒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手艺!”
“败家!什么眼神,这是新的!”
挥手,依兰还往他面前撩了下:“你摸摸!”
侧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黎天驭伸手直接往她身前袭击而去:“还是摸这个更实在…”
他可没有恋物癖!
“去!什么!”拍下他的毛抓,依兰还红了下脸:“我是让你摸里面的东西!”
东西?
手一触,一点软热的硬物,像是石头…
“莫非,是玉?”她在内衣郦放这个干什么?不会不舒服吗?
“不好玩,居然一猜就中!”说着,依兰从一边的小角落里抽出了一块火红剔透、跟平安扣差不多的圆润红玉。
“这是一个姐姐留给我最后的纪念品,说是可以暖心、净血!都说玉养人,所以我现在白白的,皮肤多好!戴着有点土还怕磕了,我就放在内衣里了,很神奇,你摸摸,冬天也是暖暖的,好像很有灵性似的,每天放在胸口一会儿,整天都会很舒服,我就习惯一直穿戴着了,长时间戴着还燥热,所以这样正好,白天戴,晚上休息…”
看她又把玉塞了回去,黎天驭不以为意,打趣了一句:“心里病!”
小孩子也不信这个吧!
抱过她,黎天驭从身后掏出了一个牛皮纸袋:“送你的小礼物!”
“什么?股权书?”
“曲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现在比刚购入的时候涨了一成…虽然我是很感激他白送我这么一个好老婆,可谁让宝贝儿心里始终梗着一口气呢?就当给你补偿的零花钱好了!想放放,就留着;不想,就抛了,一抛,曲氏就是一个不小的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