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王爷,只是,即便有,也是要很长时间。”
“哦,好的,多谢白大人。”前面的夜梵叶点点头。
“王爷不如试试冰镇吧。”白良在后面想了想,“王爷每次即将发作,体内热气便不断,试试冰镇也许利于内力的疏导与情绪上的缓解。。”
“我先为王爷疏导下体热。”
夜梵叶是个变态没错,一个晚上疏导下来,银月居的雪都化光了。
白良一个晚上没睡,又使了一个整晚的内力,第二天就多了两个黑眼圈,虽如此,却丝毫不影响他美男的整体风度。
第二天就是开朝的日子了。
“哭什么?”早起,流昧居走出来,就看见青兰在走廊暗自抹眼泪。
“小姐。。。”青兰抽泣着,“我。。我。。”
“小姐,青兰是为您伤心哭的,昨个夜里姑爷去。。去。。紫钗楼,包了包颖姑娘的初。。初夜。。”初桃小声说。
“是啊,小姐,姑爷怎么能这样啊!”青兰哽咽着。
“我当以为什么事。”流昧居摸了摸头发,“原来这样啊。”
“小姐,您不伤心吗?”
“是啊,小姐,是不是昨夜姑爷跟您赌气。。才。。才。。。”
“呵呵。”流昧居笑开温暖而知足,“可是夫君一直在银月居啊。”
“小姐?什么?”
“昨夜前半夜我隐约听到了夫君的琴声,正是夫君所弹,早上起来,银月居雪就化了,我虽不懂武功,但也可以猜测,应当是夫君在给星山王爷疗伤疗了一整个晚上吧。”
“小姐,诶?”
“夫君是个善良的人,想来,那位包颖姑娘定是冰清玉洁的纯良之人,夫君不忍心她被人糟蹋,才出了价,却并未留宿。”
流昧居说着,笑得也越发知足了:“父亲说夫君的品行为人乃真君子,果然没错。”
“诶?那就没事了,青兰你也别哭啦,是咱家姑爷心善罢了,你想想啊,若是咱们是这位包颖姑娘,也是巴不得有人来救自己的吧。”
“这么说也是,那包姑娘确实够可怜的,还好碰上咱家姑爷。”青兰擦干了眼泪。
“但是。”初桃有些兴奋,“你不哭,我们还不知道,小姐有这么了解姑爷呢。”
“也是喔。”
流昧居回头看看两个丫头,笑而不语,美丽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