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良与公主之间,清清白白,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
“唉。”宁乱蹲在墙头看着这边,“我四哥见着那位富贵逼人的公主避之唯恐不及,也只有大哥你,热巴巴贴上去了。”宁乱半眯着桃花眼,笑得十分开心。
“良知道无论说什么,宁将军都听不进去,但是在这里闹事确实不是解决之法。”
“大哥你放心吧,你的那位未婚妻,就算脱光了在我四哥面前,我四哥也看不上!”
“你!”宁教差点没被这句话给气死!
“大哥,别丢人了,快回去吧。”
“五弟,切不可过分!”白良瞥了眼墙头上的宁乱淡淡道,宁乱却兀自蹲着悠然自得,嘴角衔着一根草。
忽然——“哈哈哈哈哈!”
白良和宁乱皆因这笑声转过头。
“哈哈哈哈!”只见宁教气急大笑,就这么离去了。
这一闹,虽然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夜梵叶当夜紧急进宫,之后,第二日下午,皇后就下令提前了十三公主与宁家长子的婚期!
公主下嫁是大事,宁家战战兢兢摆了十里红妆,似乎是近年来,最为盛大的一场婚事了,皇家的嫁妆也是浩浩荡荡地跟在马车后面跟了十几里之多。
迎亲车队正好经过白府面前。
“这场面真是富贵逼人!”初桃看得有些兴奋。
“夫妻生活只需平平淡淡即可。”白良说着,看了眼身后的流昧居,后面美的惊心动魄的美人冲他回以一笑。
“那也是,不是金啊就是银啊,虽然雕刻精美,但我都不喜欢。”初桃走进来。
宁教坐在马上,眸中是黑暗,心是沉的,他嘲讽地回过头看了眼后面坐着夜渚然的马车。
有时候,他觉得,他的心和宁乱也是有些像的,都有叛逆不服的一面。自己居然和那庶出的小子,有共同点,他自嘲地想。
所以当晚,公主大婚的当晚,驸马宁教在青楼酣睡至天明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据说,第二天一早,宁老将军宁青,亲自去了青楼,将宁教给提了出来,回家打了80军棍!并且要赐死那几名陪伴宁教的******80军棍加赐死,市井中人谈论的时候,不由得纷纷竖起毛孔。
书房内
“阿烈,事情办得怎么样?”
“回大人,我已经将那几名**给救下了,替她们赎了身,给她们盘缠让他们几人离开京城。”
阿烈看着眼前人,这几年,和他一起长大的他家大人心是越来越慈了。
“宁将军怎么样?”
“大夫诊断过了,说是这两天腿活不过来就要截肢了,不然会危机性命,因为宁将军拦着宁老将军赐死那几名***于是宁老将军更怒了,亲自操棍打得血肉模糊。”
“把这盒药送过去。”白良说着,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盒药丢了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