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黄巾贼管亥带领大股叛军在城外叫阵。”
“贼子猖狂!”康王环顾四周,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担忧。
自从接到探马消息,黄巾贼众破了朱虚县城之后,直接朝鲁县而来,康王便召集众位官员商议军情,靠着孔融等人的支持,勉强拉起了一支三万人的人马,虽不足以破了管亥,但守城足够。
这管亥比他预料得来得早了些,扫了一眼众人的神色,问道:“诸位可有良策帮助本王破敌?”
康王久居北海,威望甚重,听到这话,立即就有人主动请缨:“下官张朝愿出战管亥,请王爷应允。”
“原来是国忠啊,国忠真乃良将也!”这张朝,字国忠,乃是鲁县县尉,颇有勇力,平日里倒不见得他有多少言语,没想到大敌当前,众人都畏惧不敢发言,而这张国忠竟然敢主动出击,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对自己太自信呢,又或者是不知死活。
“传本王将令,令张国忠率领精兵一千,出城迎战黄巾!”
“属下得令!”
张国忠拿了康王的将令,点齐一千精锐步兵,开了城门,出城迎战。
“贼将通名,本将张国忠,乃鲁县县尉,手下不斩无名之辈!”张国忠上了战场,气势如虹,这时候城楼上响起擂擂战鼓,为他壮行。
“哼,我道是什么人物,原来不过是个区区校尉,看俺张饶来战你!”
张饶乃是新加入管亥手下的将领,迫切地渴望立功,之前有破朱虚之功,已经让他在管亥手下站稳了脚跟,得到了管亥的重视,如今若是能再立新功,届时他的地位会更加稳固。
“驾!”张国忠也不废话,右手提着大刀,左手勒住缰绳,一拍马屁股,便直接朝着张饶杀过去。
张饶也将马速放得飞快,待两马错蹬之时,他突然一个俯身,避过了张国忠砍过来的大刀,待战马错身过后,手上长枪突然回返,一记回马枪直接朝着张国忠背后刺过去。
张国忠的大刀乃是精铁打造,十分笨重,若是在平地上,他尚可回刀自保,可如今马速飞快,大刀一往无前,根本无法回转,等他回头时,那一把长枪已经刺进了他的后背。
巨大的疼痛袭来,右手再也握不住兵器,顺势掉在地上,巨大的冲击力将他顶出去,由于左手死死勒住缰绳,于是连人带马一个趔趄,瞬间栽倒在地。
“驭!”张饶勒马急停,随即调转马头,看到摔倒在地的张国忠,怎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就会,跃马上前,长枪一掷,直接将张国忠钉在了地上,显然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等他上前拔出长枪时,那张国忠早就断了气,于是自命不凡的鲁县县尉张国忠没在张饶手下撑过两个回合,便已经命丧九泉。
“区区县尉也敢放肆,真当某张饶是吃素的不成?”对着张国忠的尸体不屑地吐了口口水,张饶回身看向鲁县方向,大吼一声:“还有谁来送死?”
那一千士兵失去了主将,人心惶惶,甚至有的吓得丢掉了兵器,四散逃离。
“报!!!!!”
“启禀王爷,张县尉出战不过两个回合,就被黄巾贼将张饶给斩了。”
“什么?”听到这个士兵的报信,康王怎么都感觉画风有些不对,这黄巾贼子竟然如此凶猛,没想到堂堂一个县尉竟然被无名之辈张饶给斩了,真是太打击士气了。
满座的官员士绅听到这个消息,既惊又怒,一时间方寸大乱,忧心忡忡,生怕贼军杀进城来。
孔融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出马了,于是对着康王说道:“禀王爷,某有家将武安国,可斩张饶!”
武安国早就投效了孔融,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孔家身为青州第一家族,实力雄厚,有这么好的大腿不抱,那他武安国才真是脑子有病呢。
“可是能在太史慈手下全身而退,有北海第一人之称的武安国吗?”
听到康王竟然提起了太史慈的名字,武安国脸色越来越黑,自从当日他不忿太史慈东来第一人的名头,前去挑战后,所有人再提起他,都会下意识地想到太史慈,而他这个原本的北海第一人的名头已经很少有人记得了,人们都把他当成了太史慈的垫脚石。
似乎能在太史慈手下全身而退已经是一件足以自傲的事情了,所以听到康王的话,他心中又怎能平静。
“太史慈么?虽然昔日我曾败在你手上,但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将所有失去的东西全都拿回来!”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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