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想啥去了啊?”夏洁问。
“嗯……”舒心瞅着三人踌躇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反正它们俩老是不由自主不受我控制的浮现出他的影子。我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他就越是不停跑出来。”说着苦了脸,大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三人道,“我都快要愁死了。我是怎么了嘛?”
“他……他又是个谁啊?”陈蜜三人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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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发生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没第一时间告诉我?宝儿,你太不厚道了!我真是养女不孝啊,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你竟然瞒着我这么大的秘密,我……我……我不活啦啊啊啊啊!”陈蜜鬼嚎鬼叫。
舒心眨巴眨巴眼,重点不在这好嘛-_-|||……
夏洁捂嘴半晌无语。
“我怎么觉得她这病有些像……”
向文静静默片刻神秘一笑。
“像什么像什么?”舒心继续虚心求教。
三人对视,相视一笑,齐齐看向舒小心童鞋。
“相思病!”
“相思病?”舒心一愣。
“宝儿,你是不是恋爱了?”陈蜜忽然凑近她贼兮兮怪笑。
“恋爱?”
舒心摇摇头。
“不可能!”夏洁往另一边一坐,“你这说的每一条分明就是陷入爱河的表现嘛,都茶不思饭不想了,不是恋爱了还是什么?”
“是吗?”舒心又呆住了。
“好了,你们别逗她了。”向文静推开两人,摆正舒心身子,正视她说道,“宝儿,我可以确定以及肯定的告诉你,你的种种表现都说明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这个人就是那个你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他。”
“我喜欢他?”舒心睁大了眼,“可是我才只见过他一面而已,连句话都没有说过。”
“所以呢?这和你喜欢一个人有什么关系?”向文静说道。
日久生情是情,一见钟情也是情。
就像有些人曾说,忘记一个人可能需要一辈子,但爱上一个人也许只要一秒钟。
感情这种东西是最无法解释清的神奇存在。
有些时候,你越是否认,它反而越是深刻地烙印在你生活的每个角落,时时刻刻提醒着你,你正爱着或曾经爱过这样一个人。
它不可抹去,甚至是你生命里不可替代的一段存在。
舒心愣住了,她需要时间来消化刚刚听到的一切。
其他三人安静的坐在一边,没有打扰她。
有些事,点到即可。
她们能帮助她认清她自己的感情,却不能代替她做出内心的决定。
陈蜜想想忽的就笑了。
她们的小忙内终于开窍了呢。
不过,他到底是谁啊?
三人一阵心塞。
好奇心被吊得老高放不下了肿么破!W( ̄_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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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最近跑图书馆跑得特别勤,每次去都抄小道,一个人捧着一本书,靠着棵大树常常一呆就是一小时。
寒风阵阵,冻得她脸颊红扑扑,嘴里不停哈着白气。
有人经过时,就一本正经的捧着个书昂着头大声读。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声音清亮脆脆如夏日的棒冰。
路人走过被吸引好奇地看着舒心小声嘀咕:“多努力的姑娘啊,这么冷的天还在这背书呢。”
舒心听见刚要得意,就听另一人打断说:“努力是努力,不过好像天分不大行。”
“怎么说?”
“我都在这经过好几回了,回回都是听她背得这一句。连我这个理科生听她念得几回都能背下来了,偏偏她还记不住。唉,死读书是不行的啊……”
声音渐行渐远。
舒心一瞪眼。
谁说她只会背这一句来着!她小学四年级就能背诵全文了好嘛!你丫的理科生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小学四年级也背个这么长的古文给她试试!
“啊秋!”
舒心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使劲一揉鼻子,鼻头冻得通红,跟个小丑似的。
抬头看了看天色,又该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咱孩子苦了脸,叹了一口气。
唉,只能明天再来了。
回到寝室,一股暖意侵袭,咱孩子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真暖和啊。”
说完直接坐在陈蜜身边。
“给。”陈蜜将舒心手一握,刚装满热水的暖水袋牢牢盖在咱孩子冻得冰凉的小手上,心疼道,“怎么就这么傻?非得天天冻死人的去那什么破树林等!”
舒心嘿嘿傻笑,蹭了蹭陈蜜的肩膀。
傻就傻吧,谁叫她没有其他办法了呢,只能守株待兔试试运气了。
遇着了就是她的运气,遇不着……遇不着也只能一天一天地继续等下去了。
谁叫她喜欢上人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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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结束,来一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