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殷老弟是怎么知道的?”乔德炳惊疑道。
殷文定不好意思地道:“那条信息是我一个晚辈所,都怪我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了他,那小子总是古灵精怪的,也不知打什么嗖主意,害得老哥你取消行程,还被迫捐出一千万。”
乔德炳释然道:“原来如此,我这次回国就是为了结一场心愿,只要他能帮我达成,些许钱财又算得了什么。倒是那个袁天刚跟殷老弟是什么关系?”
“袁天刚?哪个袁天刚?”这次轮到殷文定懵逼了。
乔德炳疑惑地道:“你刚才不是说他是你的晚辈吗?”
殷文定恍然道:“乔老哥你误会了,信息给你那小子叫张去一,我们祖上有些渊源,并不是什么袁天刚。”
乔德炳皱眉道:“等等,我都差点被搞懵了,信息给我的叫张去一,不是袁天刚?”
殷文定笑道:“我醒起来了,那个袁天刚是不是香港某环境咨询公司的?当然不是他,张去一那小子还在读高中,跟我外孙女同班。”
乔德炳眉头皱得更深了,问道:“你那晚辈给我了什么信息?”
“这我也不清楚,不过那小子神神秘秘的,还说你肯定会重视。咦,难道你不是因为看了信息才取消航班的吗?”
乔德炳心中一动,道:“殷老弟,可不可以约张小友出来谈谈。”
“当然可以,不过那小子这时还在上课,我现在条信息让他中午放学来一趟。”殷文定欣然拿起手机了条信息,笑道:“行了,放学后那小子保证屁颠屁颠地跑来。”
乔德炳笑了笑,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对了,乔老哥刚才说这次回国是为了结一桩心愿,到底是什么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殷文定诚恳地道。
乔德炳明似乎有些犹豫,殷文定连忙道:“要是不方便可以不说,我只是随口问下。”
乔德炳叹了口气地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我这次是带家父的骨灰回国跟家母合葬,这是他生前的遗愿。”
原来,乔德炳的父亲乔连升曾是国党一名军官,解放战争后随同败军逃往台湾,由于当时兵慌马乱,与妻子邓氏走散了,只携着当时只有六岁的乔德炳仓皇登船。从此,一家人海峡相隔,音讯阻绝。
后来,乔连升辗转到了美国,打拼出一份偌大的家业,多次托人回国打听寻找妻子的下落,可惜时光匆匆十数载,老家早已经物是人非,妻子邓氏也在十年前病逝,夫妻阴阳永隔,终不得见上一面,实在令人握腕叹息。
乔连升临死前特意吩咐乔德炳把自己的骨灰带回国与妻子合葬,也算是一种慰藉。这次乔德炳回国便是带父亲骨灰回乡的,可惜年代太久远,当年同辈的人都死光了,后生的根本不知邓氏葬在哪里。
正当乔德炳准备抱憾返回美国,结果在快到机场时突然收到张去一来的短信,说能够帮他达成心愿,条件是要那套十二生肖。所以乔德炳立即叫停了拍卖,并且取消航班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