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只看过别人划船,没想到还划得有模有样。约摸到了较深出,她便将船停下。
“我们一人划一只桨吧?”
“你想的总与别人不同”。聪山笑道。
“呵呵。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月楼笑道。她头上的花随着她的笑轻微摆动着。
聪山划得很慢。月楼故意用力划了一下。船随着她的惊叫翻入了水中。她和聪山也进了海。
月楼娇笑着向远处游去。
聪山赶上道:“你可真坏。”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聪山抱住她,和她游入了海中。他吻着她的唇。她的唇柔软火热,他的心狂躁炽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穿好了衣服,躺在了柔软的沙滩上。
月楼看着头顶的白云,道:“这样的天气最适合躺在遮阳伞下晒太阳。”
“那边人太多。”
“人多了岂非更热闹!你总是喜欢孤独”。月楼不由叹道。
他们又回到了湖边。这时已到晚饭时,湖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在这里洗洗,看有什么感觉?”
“你还记得我们在蒙古洗澡吗?”
“当然记得”。月楼脸红道,“当时你不愿意下去,还是我把你弄下去的。”
隔了半晌,她抬起头道:“这次我还是有法子让你下去。”
“我也知道”。聪山笑道。他说着自己脱起衣服来。
“这次你学乖了”。月楼接过他的短袖,叠好,道。
聪山的身体健硕雄壮。尤其是在这种野地里,更让他多了一分男人的魅力。
女人早已做好了饭。她左等右等,不见客人回来,就沿路寻找。
女人到湖边时,聪山正在脱衣服。她躲在树后瞧着。当聪山脱光衣服的时候,她的身子变得火热。
“为什么他不是我的男人呢”?女人轻叹道。
她看着他们一丝不挂、看着他们在水中嬉戏、看着他们在岸上做爱,心里嫉妒不已。
月楼跳入水中,聪山紧随其后。他们在湖里孩子般嬉戏打闹。
月楼搓着聪山的背,将脸贴上去,道:“你的背可真结实。”
“男人的背不就应该结实些吗”?他转过身道,眼神柔情似水。
“你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月楼忸怩道。
聪山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膛,手从她的细腰向上滑。
“现在我们去果园。下午你们和他捕鱼”。女人道。她和月楼各挎着一个篮子。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猕猴桃园。
月楼欣喜道:“我从小就喜欢吃猕猴桃,可从没有见过它的树。”
她摘下一个猕猴桃,笑着放进了篮子里。聪山看着她美丽的笑靥,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有人看呢”!月楼害羞地低下头。
“看来我在这里真是煞风景呢”!女人尖酸地道。
“哪有”?月楼走过来道,“人多了更快乐。”
“我男人如果在这里,我也和他暧昧给你们看”。女人笑道。
“哎呦”!她刚说完,一个猕猴桃就掉了下来,正好砸在她头上。
聪山不由得笑出声来。月楼拧了把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笑。
她走过去将手帕递给女人,道:“擦擦吧!”
女人瞪了聪山一眼,把手帕接过来,道:“看来连猕猴桃也看我眼烦了。”
“呵呵”。月楼不由笑道,“是因为你太漂亮,连猕猴桃都吃醋了。”
“哈哈”!女人爽朗地笑着。
月楼一只手托着猕猴桃,另一只手剪下了它。她的动作优雅美丽。聪山不由得看痴了。
女人看着月楼,心里涌起了妒忌。
不一会儿,篮子就装满了。月楼道:“干农活也挺愉快么。”
“是因为这件事简单。农活可不好干”。聪山道。
“比起在西安吸雾霾,倒不如在乡村干活”。月楼皱眉道。
“那倒也是”。聪山笑道,“干农活最起码对身体无害。”
“北京的雾霾也很大,一来连旁边人都看不到”。女人接道。
“唉,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们接下来去香蕉园。我非常喜欢香蕉。第一次看到满树的香蕉时激动得不得了”。女人兴奋地道。
路上驶来一辆牛车。月楼道:“你认不认识那个赶车的?我们搭个便车吧?”
“好啊!”
“可不可以载我们一段呢”?女人问道。
“当然可以,你们上来吧”!车夫爽快地答道。
看着坑坑洼洼的路面,聪山想说什么,可又忍住了。
车刚驶出,月楼便跳了下来。她生气道:“这么颠簸,谁受得了?”
“农村的路都是这样,怎么可能和西安一样”。聪山安慰道。
“倒也是,农村毕竟是农村。”
路旁还是猕猴桃,可空气中已有了香蕉的浓香。
女人深深吸了口气:“真香啊!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香蕉树下。”
“有时一个人挺好,可大多时候都太过寂寞”。月楼道。
“可不是么!我最讨厌一个人,感觉就像躺在坟墓里一样。”
月楼惊奇道:“我原以为一棵香蕉树上只挂着几爪香蕉,没想到竟有这么多。”
她走过去掰下三个香蕉,递给了聪山和女人。
“低处都没有香蕉了,我们怎么摘呢”?聪山道。
“那边有凳子,我去拿。”
凳子一拿过来,月楼便要站上去。
聪山拦住她,道:“还是我上去吧?你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没事,你扶好就行”。月楼看着聪山,笑道。
她剪下一爪香蕉,聪山抬手去接,月楼娇笑着将香蕉扔了下来。
聪山刚抱住香蕉,月楼竟斜斜跌下。他连忙扔下香蕉,抱住月楼,随即他俩一齐摔在了地上。
月楼柔声道:“有没有摔疼啊”?她说着想要扶起聪山。
聪山推开她,生气地说:“你让开!”
月楼吃了一惊,垂首退后几步,道:“好的。”
女人不知怎得也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月楼连忙跑过去,问道:“你怎么样?”
“我脚崴了”。女人蹙眉道。她面上显出痛苦的神色。
“那我们回去吧”。月楼扶起女人道。
看着女人艰难地行走,月楼便道:“要不让他背你吧?”
“那怎么好意思”。女人脸红道。
女人在聪山背上和月楼聊天。她的体温渗入聪山的身体里,聪山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情感。
月楼没有注意到聪山的异态。她仍然和女人聊着天,聊得那么愉快。
到院外时,女人道:“把我放下吧,让他看见不好。”
聪山刚将女人放下,女人站不稳,作势竟要跌倒。他赶紧扶住她。不知怎得,女人的脸竟贴到了聪山脸上。
最可恶的是聪山竟没有在那一瞬间将脸移开。
月楼妒心忽起,她接过女人,狠狠瞪了聪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