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甬道不疑这里会出现异常,没打手电就摸黑前行。
前面有几道半开着的拱门,只能弯着腰通过,余国民过的时候触到伤口,疼的直吸气大叫。
徐沉舟在漆黑的甬道中悄然到墓室门口附近,便听前面钱波疑惑出声道:“怎么回事,这门栓咋是开着的?”
“听里面没动静,该不会那三个娘们跑了吧?”
这么一想,钱波赶紧推开门,却没有料到门打开才进去,就迎来了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正好打中钱波的鼻子。
还不待钱波叫出声,紧接着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抓住钱波的腿使劲一拉,钱波摔倒吓的惨叫:“救命……”
但里面埋伏的人却不理这些,把钱波拉进去以后,打开手电照在后面钱川脸上,钱川被灯光一刺,不自主地拿手挡光,也意识到了危险,警惕下转过身就要跑。
但才转身,钱川连防备意识都没生出,一只手闪电般伸过来就捏住了他的脖子,就像被铁钳夹住,几乎让他窒息。
扑通!
钱川在拼命挣扎中,随即身体一轻,整个人就飞进了门内,最后面的余国民惊觉下才意识到被人埋伏了,赶紧求饶。
然而里面出来一个冷酷女人,竟然就直接提起他的腿,就拖进了室内。
这个时候,厅中手电光亮起,同时杨秋燕也点上了蜡烛,钱波率先抬起头,借着光亮正好迎上何明亮那充满仇恨发红的眼睛,不禁吓的失禁尖叫:“鬼啊!”
又一根蜡烛被点燃后,室内亮堂起来。
被摔了个狗吃尿全身疼痛的钱川忽然看到何明亮,以及几个站在附近的陌生男女后,吃惊道:“何明亮,你怎么在这里?”
钱波一听,回过神急道:“阿亮,兄弟你还活着呀,太好了!”
何明亮恨意滔天,咬着牙几乎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森寒无比的声音:“杂种,害死我家人的时候可曾想到我是你兄弟,抓我堂姐时曾想到我是你兄弟么?”
钱波赶紧辩解:“阿亮,别误会啊,何叔何婶他们是被丧尸咬死的,我们从没想过害他们啊,不信你问余国……”
余国民自看到何明亮那张充满杀气的脸时就吓的浑身直哆嗦,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能点头。
但他点头之际,就看到何明亮猛然一把勒住钱波的脖子,额头青筋暴起,悲声道:“钱波你知道么,以前我一直真心把你们当兄弟,掏心掏肺掏钱,有事帮忙没二话,结婚礼金大几千,汽车借钱帮你买……
可你们怎么对我的,对我父母家人的,你们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现在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了,你们干的那些事令我真的心很痛,很痛啊啊啊……”
何明亮为了发泄心中极度的悲伤与痛苦,那一刻所用的力量已经超出他的极限。
“对,对不起……”
钱波被勒得脸色发青,眼球突出,拼命蹬腿挣扎中,也只是用全部的力量吐出他将死之际的忏悔,随即两腿一伸,就咽了气。
良久,何明亮才松开了手,痛苦的脸扭成一团,眼泪如线串子不断掉落,又缓缓来到余国民身旁。
“阿……亮……饶……命,我……错了……”
余国民眼睁睁看着钱波被勒死,当场吓坏了,再次小便失禁,结巴颤抖着求饶。
但他根本不知道老实忠厚的人一旦被兄弟背叛,再加上杀父杀母之仇的刺激下,所暴发出来的怨恨力量,将是滔天巨浪,核毁灭级的。
余国民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在何明亮的痛哭声中被勒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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