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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贤杰低着头背着手,转过去转过来的走了几步。
“陈捕头,关于你说的这点不是没可能,但是这个得等到衙门那边询问的结果才知道,毕竟一个家丁他跟这个客栈可能有些关系,但是跟蒋涵这个京城来的千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蒋涵要帮着一块撒谎?”
陈进宝想了想死者孙吉的一些事情,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在一家四口案的时候。
“大人,当初一家四口案的时候孙吉是重要证人,也正是因为他下官才能破了那起案子,当初他也因为和那家大儿媳妇私通而受到县太爷的处罚,而现在他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下官想问下大人,当初那批挖出来的靖王墓陪葬品是不是也跟这件案子有关系,还和之前的两起案子都有关系?”
凌贤杰依旧背着手没有回答陈进宝,只是一直盯着墙壁看。
“陈捕头,本官跟你实话说了吧,这段时间在你们县里发生的所有案子都牵扯到一个盗墓组织,他们挖了靖王墓的陪葬到处贩售,而本官还查到很多销路都是出自于这个县。本官也告诉你,最近这段时间的案子,死者几乎都是这个盗墓组织的下线。因此本官才会到你们县里来。”
陈进宝果然没想错,凌贤杰来这的原因就是因为那批古物。
“凌大人,那么这起案子您觉得跟前几起案子都有关系吗?”
凌贤杰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前些日子本官还怀疑过茶楼的孙掌柜与樵夫吴杰两人,虽然本官当时知道他俩没有杀人但可能与靖王爷墓的陪葬品有些关系,毕竟杨铭的妻子很可能去和别人私通。所以本官还审问了他们,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
陈进宝现在明白了,原来当初凌贤杰去审吴杰不是让他交代杀人的罪行,而是想知道他和那批古物有没有关系。
“陈捕头啊,现在摆在咱们面前的问题其实就两个,一是死者为什么死亡的时间与证人口述的时间会差得那么远,二是蒋涵捅了别人一剑,还把人家拖到了这间屋子的床底下,而这个被捅的人是谁?并且现在还出现了一个问题,死者身上的伤口并不致命,但是如果蒋涵捅的那个人不是死者,那么那人有可能是真被捅死了,如果是这样那具尸体去哪了?”
陈进宝摸着下巴想了想,确实如凌贤杰所说,可问题是客栈都已经被翻遍了,都没发现第二具尸体。
“陈捕头,现在咱们就做咱们应该做的事情,就想着时间为什么会差这么远就行了,其他的事情等有消息咱们再考虑。”
陈进宝点了点头又接着说:“大人,下官想过,蒋涵可能脑袋不聪明会把时间搞错,但是客栈里的人做生意每天开门关门都是固定的时候,他们是不可能把时间搞错的。”
凌贤杰一脸严肃的看着陈进宝,接着说:“陈捕头,你的意思是死者确实如伙计所说午时来过客栈之后又走了,后来酉时又来过一趟客栈伙计没发现,然后上楼调戏蒋涵,结果被蒋涵一剑下去正好毒发身亡,接着给拖到这屋子里来,接着搞错了时间跟咱们说是午时的时候?”
陈进宝听了这话,抱拳回答说:“大人,下官知道这种想法不仅牵强而且漏洞百出,但也许就是原因只是还没有准确的说法和线索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