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深吸了一口气,回忆起了昨天晚上他见到夫人时的模样,怪不得感觉夫人有些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
“哎呀!”
白纳千在旁边猛地一跺脚,接着一脸悔恨的抱着头蹲下了。
“白老爷你怎么了?”陈进宝问。
白纳千没有搭理陈进宝,蹲在地上拿手使劲拍自个额头。
“哎哟喂!我滴个天儿额!这什么事情啊这是,哎哟喂!”
丫鬟在旁边看白纳千都看愣住了,陈进宝也是一点都没看明白白纳千为啥这反应,虽说小姐很可能是夫人放走的,但也不至于这副模样吧。
“白老爷你先起来,咱们............”
陈进宝话还没说完,感觉背后有人拽他,回头一看是王富贵。
“师傅,您听我说,我感觉事情会不会是这样的。”
王富贵在陈进宝耳边悄悄说了几句,陈进宝听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王富贵。
“您觉得会不会是这样的?”王富贵问。
陈进宝说道:“不是会不会,是很可能就是这样的。”
说完,陈进宝又把目光移到白纳千身上,这时,白纳千还在边喊天边拍自个脑袋。
“白老爷,你先不要哎哟了,站起来,我有事情想问问你。”
“哎哟!这叫个什么破事儿啊!哎哟..........”白纳千只顾着自个哎哟,一点都听不见陈进宝的话。
“别嚎了!”
陈进宝吼了一声,白纳千终于消停了点。
“我问你,白松是不是你放走了?”陈进宝喊道。
白纳千蹲在地上,看了眼陈进宝,之后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哎哟喂!是啊,大人!您说这叫个什么破事儿啊!”
陈进宝也是服了这对夫妻,他伸手抓住白纳千的衣服直接把他扯起来,问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纳千泣不成声,一脸的鼻涕眼泪。
“大人我说,我说。”
陈进宝放开他,让他自个把脸擦了擦,陈进宝回头跟王富贵对视着笑了笑。
“大人,白松确实是小的放走的,小的也是没办法啊,那砍脑袋的玩意儿他赖着小女不放啊!”
“所以后来你就想把他赶走。哦,对了,他那会儿是不是手上还有伤?”
白纳千看着陈进宝瞠目结舌,说道:“大人您真是活神仙,连他手上有伤您都知道啊!”
陈进宝回头看了一下王富贵,王富贵冲着他点了点头,接着陈进宝又问:“行了你不用夸,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哎!”
白纳千叹了口气,说道:“大人,您是不知道,当时那王八蛋不吃饭小的是一点都不心疼,关键是心疼女儿啊。小的就想着如果这小子走了,之后再给女儿编个瞎话,女儿就死心了。小的当时去跟那王八蛋商量,跟他商量让他自个走,他死活不愿意,非要没羞没臊的跟小女成亲。我呸!他当个伙计就算了,小的实在是不愿意让他当姑爷。那会儿小的还看见他手上还在滴血,没想到这小子倒是挺有脾气,被关进去见不到我女儿就拿柴禾割自个。小的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干脆就拿自个的小金库的钱给他,让他赚到钱再回来。其实这都是蒙他的,只要他一走出这家门就别再想回来了。谁知道我那女儿又不见了,小的还以为是他拐走了,哎!”
白纳千说完又哭了起来,陈进宝回想着这事儿,还真挺有意思,两口子办事儿之前稍微商量一下多好啊。
“呵呵,白老爷,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有件事想让你知道,他不是自个拿柴禾割自个,他是拿柴禾撬门,结果门没撬开自个手划个口子。”
白纳千一听完这话,“哇”的一声大嚎,又蹲地上了。
“哎哟!我的女儿诶!我的小金库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