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胜太后,这么要强又这么凶,以后谁敢娶你’,每当这时,我都会统一的反驳他‘你们想娶我还不嫁呢,我可是要嫁给宗主的’。”
她突然蒙住了脸,大概是再提当年,才恍悟这话真是有些令人害羞。
“你不许笑哦!”
她赶紧又警告了魈居一次,魈居“嗯”了一下。
“后来,宗主宗主的说的多了,我发小就开始在意了,就询问了我关于宗主的由来,我也就顺理成章的跟他说了卖糖葫芦的人的那件事。”
“后来呢?”
“后来?”
满胜胜觉得奇怪极了,魈居这家伙好似对宗主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么,老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后来就没有啦,我的发小也就把它当茶余饭后唠嗑的谈资,听了一个故事而已嘛。不过,我那个发小让我把他当成宗主,说他会比什么不存在的宗主更疼爱我。我真的很喜欢他,也以为他就是要陪我度过一生的人,可谁知十年前,他还是不声不响的离我而去了……”
她的声音又开始失落了。
岁月不饶人啊,满胜胜唏嘘,自己明明还这么年轻,居然已经有这么多各式各样的回忆了。
“好啦好啦!明明说好今晚我来问问题,你来答的,结果变成你一直在问,我答了,还不停揭我的伤疤。”
满胜胜不乐意再“喧宾夺主”继续揭秘往事了,她已经和魈居主次颠倒,从一个听众变成了讲述者,接下来该她提问了。
明月依旧在:
“你看。”
魈居突然让满胜胜看,但没有告诉她是看什么。
“看、看什么啊?”她一头雾水问。
“远处的灯塔,灯塔的旋转灯光已经熄灭了。”
“哦,它啊,我早就注意到了,雨一停就熄灭啦,你现在才看到啊。”
满胜胜一脸失望,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情况或者新鲜玩意儿,没想到这么后知后觉。
“你今天费力的去抢胡琴的玻璃球,是为了搞清楚,那个胡子大叔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对吧。”魈居又开始发问了。
没错,他说的对,不过满胜胜没有承认,她已经受够他这副好似料事如神,什么都知道却又不停吊人胃口,最后引出一堆谜团又不解迷的态度。
魈居等了一会,满胜胜憋着死活没有搭理他,继续保持着沉默。
“你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魈居重复着问题。
满胜胜用手托着下巴,满不关心的“哦”了一下:
“哦,还好啊。如果你知道他说了什么,欢迎讲来听听,如果不知道,我也无所谓啊。”
其实,大叔到底说了什么,她已经心痒痒死了,不过她发誓千万不能露马脚,表现出半点她很在意的感觉,得憋着,否则又得让魈居牵着鼻子走。
魈居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朝着屏风后的悬崖走了过去:
“那个大叔说的是……答案,就在我给你的,从莲花池里捞出来的东西里面。”
看吧,她猜中了,这家伙又在故意卖关子,说了当没说。
“好吧,时间到了,今晚的谈话就到这了,早点休息,我要回去睡觉了。”
魈居我行我素,毫无预兆的宣布今晚的谈话到此结束。说罢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的确一副“去意已决”的样子,满胜胜这才回过神来:
“什么?夜还这么长你就要溜啦!我还什么都没问呢,你跟我说的悄悄话到底什么意思啊?”
见他要开溜了,满胜胜措手不及,她还有一堆疑问没有弄清楚呢。
魈居没理她,而是随便的挥挥手跟她再见,然后身手敏捷的抱着柱子一跃,洒下一地谜团,一溜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喂!骗子、神棍!你给我回来!”
满胜胜不屈不挠的爬到屏风后面,对着隔壁的房间大喊,试图把他再叫回来,可他我行我素回房后,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