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满胜胜迫不及待的翻开了马氏的族谱,直接跳阅了最后一个名字,清晰无比的看到了“马毅阳”三个大字。
马毅阳也被鲜红的打上了“祭”的标签,这说明了马毅阳和满月的情况是一样的,就是不知这“祭”字到底指的是什么了。
这么看来,这像是族谱的古书,应该不是仅仅将九大家族每辈每代的人名记录在册这么简单了。满胜胜认为,这搞不好还真是本生死簿呢!
“哎……”
谜题如山,让满胜胜好不叹气。她合上了古书,将它和赝品笔记本完好如初的放在了一块,然后心事颇重的离开了小屋,走到了篝火通红的庭院当中。
满胜胜进小屋前,篝火旁还是空无一人的,而当她走出小屋后,已经见魈居他们不知是在何时赶了上来,正围着篝火在休憩了。
见满胜胜有些失魂落魄的从小屋中走了出来,梁海地第一时间关切的问了:
“小满!怎么样了?”
满胜胜望着梁海地欲言又止,她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接着,满胜胜无言以对的将眼神从梁海地身上移了开去,看见了站在梁海地身旁的大叔。
大叔依旧胡子拉碴的,并衣着褴褛,但状态却是十分清闲放松的,兴许一个人过得十分惬意。
大叔冲满胜胜笑了笑,还朝她挥了挥手,示意满胜胜赶紧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满胜胜点点头,不敢耽搁的便去了大叔身边,这样,她才能好好近距离的认清楚大叔究竟是不是满翊!
魈居本是坐在大叔身旁的,见满胜胜激动无比的走了过来,干脆起身给她腾出位置,自己则与满胜胜擦肩而过,然后躺到了一片百合花下,双手抱头便开始打起了盹儿。
大叔见状又笑了一番,哈哈哈的体恤魈居说:
“这孩子,一路吃了不少苦头吧,把你们交给我,他就放心了。”
满胜胜扭头看魈居,见他果真不皱眉头安稳的开始睡了,心里反而五味杂陈了起来。
满胜胜明白,魈居也许早就累到极限了,这一路,他任凭自己伤痕累累,多少天没睡过安稳觉,却还是将自己平安的送达了灯塔。他是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待会再醒来吃点东西就再好不过了。
满胜胜甚是体恤魈居,所以也没跟擦肩而过的魈打招呼,而是目送他静静的去到角落打盹为止。不过,正当满胜胜准备填补魈居让给自己的空位时,她突然意识到还有件事没做,于是又去到了魈居身旁。
“魈居。”
满胜胜轻呼。
魈居闭着眼十分疲倦的哼哼:“嗯。”
“把你的鞋脱下来吧。”满胜胜说。
“为什么?”
“你背马毅阳过河的时候,脚被热水河的河水烫得不轻吧!你不能一直这样捂着,趁现在有火,你赶紧脱下来,我帮你把鞋烤干。”满胜胜道。
结果,魈居大概是嫌麻烦的拒绝说:“就这样吧。”
满胜胜见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懒散样,又是心疼,又拿她没辙道:
“怎么,你是怕你的脚臭味能把我们全都熏死过去吗?”
没想到,这句玩笑话反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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