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故意保持沉默,气氛会更加的尴尬,满胜胜只好硬着头皮没话找话问庄园庆道:
“……庄叔叔你唱的都是什么年头的歌了,现在的年轻人哪还有人称呼什么哥哥妹妹的。”
此话一出,庄园庆忽然将眼睛瞪得老圆,跟找到了知音似的手指满胜胜,又是吐烟,又是快速点头的赞同道:
“对对对,别说你了,就连我都一直觉得这首歌的歌词太过含蓄了,一股子年代味,说好听点是接地气,说难听了就是土!”
然后,庄园庆有意瞄了魈居一眼后借题发挥继续道:
“对吧,又不是一真,明明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却老气横秋的跟旧社会的人一样,喜欢那谁还不好意思开口。”
“那谁?”
满胜胜望着庄园庆嘀咕,并没把“那谁”跟自己联系在一起。见满胜胜毫无自觉,庄园庆便开始挤眉弄眼的提示说说:
“哎呀,你也是够笨的,难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那谁嘛!”
满胜胜还是糊涂状:“那谁嘛……小又?魈居的未婚妻?”
庄园庆翻着白眼望天,郁闷满胜胜怎么就在局里迷得跟块石头似的无法点化道:
“什么大又小又的我又不认识,就是……那谁……嘛!”
说罢庄园庆撅起了嘴,如果下巴指点的方向还不够明显的话,估计就得直接用手指了。眼见快被拆穿了,魈居赶紧亮出脸色对庄园庆道:
“马上就要天亮了,你准备就这样东拉西扯的混时间么?”
庄园庆瘪瘪嘴,故意做了一个很委屈很听话的表情,就像被训斥了的小狗一样。满胜胜呵呵一笑,帮着庄园庆解围说:
“庄叔叔也真是的,既然你也觉得土气,干嘛要唱这首歌呢,还哼来哼去就那两句歌词。”
庄园庆故意感叹:
“还是女儿好啊,父亲贴心的小棉袄,儿子一旦长大翅膀硬了,就连玩笑都开不得了。
不过嘛,不是我喜欢唱这句,而是我就只记得这一句。这首歌,是满翊那个疯小子,哦不对,现在是疯老子了,唱的。”
“啊?!我爸爸唱的?”
庄园庆忽然滑稽的笑了,笑得全身的衣物都在颤抖道:
“对啊,所以我一看见你长着一张满爱乐翻版的脸,就不自觉的想唱这首歌!”
“为什么?!”
庄园庆更是笑得“灿烂”说:
“太怀念了,你不知道你爸那个疯老子,成天鬼主意可多得很,嗓子被毁之前喜欢唱歌,现在变成个公鸭嗓仍旧喜欢唱。
我听得出来,你的好嗓子应该是遗传他的。
你也许不知道你爸有多疯狂多犯傻,三十年前,你爸为了向你妈求婚,居然拖着我跟高崇陪他演了一场荒唐的戏,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想起来哭笑不得!
当时,你爸为了给你妈一个永生难忘的求婚仪式,把自己打扮成了一条被捞上来,即将被人吃掉的美人鱼!
天呐,你想想那个画面吧,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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