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军内如汤鼎臣(汤和)、郭振嵘(郭兴)、冯宗异(冯胜)、冯宗元(冯国用)都是当世人杰,有这些才俊辅佐,何愁大业不成!”
朱元璋朗然而笑,徐达拱手祝贺,心中也是欣喜不已。众人谈论白天战事时,朱元璋忽然眉头一皱,向徐达问道:“这李恪智略不凡,排兵布阵,稳若泰山,动则杀机无限,实在不可小觑,不知天德可有计策对付他!”
“上位稍安勿躁,李恪虽然有大才,但毕竟只是凡人,且他年岁不大,阅历有限。眼下我军据有坚城,已占得地利,加上我军兵力足有一万,是敌军两倍之多,又占得人和。至于天时,不是凡人能够掌控,所以,天时、地利、人和,我军已占其二,岂有不胜之理!不过,狮子搏兔,尚需全力,眼下上位暂且静观其变,看那李恪如何调配,我们再做应对不迟!”
?“哈哈哈,天德所言有理,如此便如你所说,先让将士们养精蓄锐,静观其变!”
第二天,朱军斥候探得消息回报,言破虏军弃了城南营寨,合军于城西大寨,朱元璋闻报暗笑道:“城南营寨占据要道,恰好可以和城西营寨做掎角之势,邓愈竟然将他舍弃,实在是无谋!”
徐达却是神色凝重,在书房内往来踱步几趟后,沉声回道:“我的看法和上位有所不同,破虏军兵力不足,如果分守两个营寨,必定被我军各个击破。哎,没想到这邓愈竟然早我一步,先将北边的兵马收拢,错失良机,实在可惜!”
朱元璋一听,眉头顿时深锁,当即向徐达问策,徐达沉思一阵,对朱元璋说道:“我军这次出征,首要目的便是开疆拓土,而不是与破虏军杀个你死我活,眼下我军已占据滁州,而来安、六合、全椒等地也即将为我军所有,没必要再将破虏军逼得那么紧,破虏军还有一战之力,与其逼得他们和我军拼命,不如等他们粮草、辎重耗尽,再衔尾追击!”
朱元璋闻言微微颔首,便安下心来,静等破虏军撤兵。
城西破虏军大寨,由于战事不利,议事中的中军大帐内气氛比较沉重,只听邓愈忧声道:“眼下朱军已入滁州城,我军与鞑子恶战良久,兵士疲倦,而朱军新到,我军难挡其锋芒。更糟糕的是,来安、全椒、六合等地守军传来消息,他们正遭受朱军进攻,如果再不派遣援军,这几处要地都将丢失!”
董清听到朱军窃取了破虏军征战的胜利果然,当即愤然喝道:“大帅,朱元璋狗贼与鞑子勾结,实在是罪该万死,我愿领本部兵马,亲冒陨石杀入城中,以除逆贼!”
董清话音刚落,吕珍当即出言反驳道:“此言不妥,朱军兵马是我军两倍,且又占了城池,我军如果强攻,只有败亡一种结果,不如留下一支人马拖住滁州的敌军,其余人马急救来安、六合、全椒等城!”
“这样一来,岂不是要将滁州城放弃?我军为夺取滁州城,可是牺牲了近万将士!”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军养精蓄锐,便可以卷土重来!”
“可是,可这让人如何甘心?”
董清、吕珍二人争锋相对,争得面红耳赤,邓愈听得烦躁,当即猛地一拍帅案,两人见邓愈发怒,立即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