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先生,你就放心吧,李老虎平时不是自诩他那土城是铜墙铁壁么?而且,这吴国官军攻了几天,都没有攻到他们的土城下。更何况,万一本寨主领军去救,那吴国官军却忽然来袭,那可是要中吴国官军的调虎离山之计!”
“大头目说的确实有一定道理,不过,我们是不是也要多加戒备,以防吴国官军突袭?”
“哈哈哈,罗先生,你太过虑了,那吴国官军正和李老虎的人打得火热,怎么会忽然攻来,而且如果要来,他们早就来了。再者,我看这吴国官军的战力也不怎样,如果战力强劲,他们早就将李老虎的土城给踏平了。所以,罗先生你就一万个放心吧!”
“呃,这鬼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如果不是那些豪商派人送来不少的御寒物品和粮食,只怕这个寒冬,我们要饿死冻死不少的兄弟。来,罗先生,我们来喝一杯,暖暖身子!”
那满脸麻子的大汉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到火盆边,将正挂着在烤的酒壶拿起,朝桌子上的两个大碗倒满热腾腾的酒水,然后递给他称为‘罗先生’的男子。
罗姓男子一边接过酒碗,一边说道:“大头目说的是,如果吴国官军战力强劲,又怎会花这么多时间和李老虎纠缠,这天气冷得可以将活人冻住,谁不想早点结束战斗,好好地待在屋里,烤着火,喝着酒取暖!”
“那就是嘛,放心,放心!我看这吴国官军没有十来天时间,是攻不下李老虎的土城的,在这之前,你我只管好好的享乐就行!”
麻子脸大汉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仿佛凡事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将碗中热酒一饮而尽,酒水一下肚子,立马感觉身体的冰冷一扫而空,整个原本被寒冬冷得梗塞的筋骨,又是恢复了生机。
“啊,这感觉真是爽!!!”
这无比的舒适感,不禁让麻脸汉子发出了一道呻-吟。
俗语说得好,有什么样的头,底下就有什么样的兵,麻脸大汉不慌不急,而他底下的贼子也是如此,三五成群地躲在土房里,喝酒说乐,毫无一丝紧张之敢。
那从对面山头时不时传来的金戈厮杀声,只会惹得他们大笑,而完全不会令他们感到紧张。
随着隆冬一步步靠近,这座土城周围巡逻的贼子,也越来越少了,逐渐地由数百人减少到数十人,再由数十人减到数人。
毕竟,这冷天实在是太恐怖了,在外头,一阵寒风吹来,会冷到脊椎骨都在发痛,整张脸都好似被割下来一般。
而就在土城不远处,一支人数五千,装备精良的吴军兵马似乎隐匿了许久。
“启禀镇东将军,这土城巡逻的贼子仅有五六人,而且防备极为松懈,刚才小人曾试过慢慢靠近,小人都快到土城下了,这些贼子还没有发现,而且,小人听到在翁城内,时不时会传出笑骂声,听他们的声音、语气,似乎都在喝酒取乐!”
“好!果然如吴王所料,这些贼子松懈下来了,吴王这声东击西的计策,当真是妙!全军听令,迅速出击,莫要辜负吴王的一片苦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