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小鹤不赞同地摇头,“事情没查明白之前,不好轻易下决定。”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觉得娘并不恨他,反而,怎么说呢,娘有时候笑得眼里都带着幸福,我觉得那是在想念他。”
“他把娘害成这样,娘竟然还想他?”谢悦简直气愤了。
“或许只是阴差阳错吧,万一他是遭人陷害呢?万一他身不由己呢?”小鹤深刻地知道,一个孩子要健康地成长,可不能活在仇恨中。
而且,作为一个现代过来的,小鹤对于谢采薇未婚生子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严苛,至于造成这个后果的谢悦的生父,在没有明确的答案前,小鹤也不愿妄加猜测,毕竟生父越不堪,对谢悦的影响和打击越大。
果然,这话一出,谢悦的脸色好了许多,有谢大将军这样的父亲在前,谢悦实在不能想象自己的生父是卑劣小人。
小鹤对谢大将军精心培养的弟弟满意得不得了,这可是真正的十岁孩子,如此冷静,如此聪慧,如此正直。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只怕悦儿的生父也的确是人中俊杰,只是不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鹤坐下来,把自己对当年谢采薇生子中毒远走所了解的事,都细细地说了一遍,尤其是对那两个稳婆地明访暗查,尽量客观地叙述了一遍。
其实,这事小鹤也只是刚找出稳婆这一个切入点,还真没多少有用的消息。
“姐姐怀疑那个失踪的稳婆或许是娘或者我的生父请的,”谢悦一言直指小鹤话中深义,果然是十分的敏锐。
小鹤秀眉轻颦,白皙的手指捏了捏碧玉杯,“我的确是这样想,我总觉着被灭门的那个才是害娘中毒的凶手,毕竟她离京那日行踪可疑,而女人生产的时候下手的机会太好找了。”
谢悦点头,“也是,两个稳婆的遭遇并不像是同一个人的手法。”
“姐姐觉得父亲,不,舅舅知道真相吗?”谢悦歪头看小鹤。
小鹤无奈地笑笑,“你还是叫舅舅父亲吧,千万不要改口。”接着又道,“我觉得这事复杂着呢,说不准敌人什么时候就盯上你我了。”
谢悦点头,“那姐姐觉得我们该问问父亲吗?”
“问啊,干嘛不问,他既然放你来找我,怕是也不会瞒着我们。”
小鹤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也许,最初的时候,谢大将军只是想给悦儿一个瞒得过别人的身份,可是随着悦儿逐渐展露才华,再加上自己的出现,谢大将军肯定已经改变了初衷,否则,也不会把谢悦从边关叫到京城了。
“姑娘,”青衣在屋外轻声叫唤。
“进来吧!”
青衣走进来,递给小鹤两封信,“齐公子和小佑都有消息传来。”
小鹤接过来,先打开齐默云那封信,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一看,不由得自语,“居然是那里?!”
谢悦看着小鹤愣了一下,又抽出另一封信中纸条。
“被盯上了?”小鹤的脸色有点复杂,似乎有担心,似乎又有兴奋,“终于要出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