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问吧,大男人说话别文绉绉的!”
吃饱心情大好的秦寿,舔舔嘴喝了口酒解腻,这个时期茶都是有钱有势奢侈品,导致酒成了主流茶余饭后饮品,当然也不乏女孩子喝的银耳羹。
秦寿目光一直没停留程元珊身上,很喜欢看程元珊喝银耳羹,她淡淡的眉毛这么一轩,红红的嘴唇这么一撅,有些俏皮又带着温婉素雅。
“秦兄,你是如何算准伊道长窒息?”
秦寿心不在焉目光逗留在程元珊身上,袁客师摇摇头苦笑一声,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很好奇秦寿怎么算的那么准?
袁客师不是笨蛋,相反他很聪明,秦寿在整治伊道长的时候,一举一动袁客师都观察一清二楚,就是没弄清楚秦寿怎么算计的这么准时?
秦寿说的什么一氧化碳中毒,袁客师到现在一头雾水,无法理解太超前的知识,但烧炭烟气使人中毒死亡,袁客师倒是听懂和学到东西。
“嗯,这个嘛,熟能生巧,在我们那边经常发生这样的事,见多你就习惯了。”
秦寿还真被袁客师问倒了,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有逆天手环,能够算到伊道长承受一氧化碳极限吧?只能胡言乱语把袁客师打发过去。
秦寿一边敷衍有意结交的袁客师,一边桌底下小动作逗弄程元珊,不知情的袁客师阔谈十足,而程元珊被秦寿乱来逗弄的粉脸红扑扑,算是怕煞不看地方场合的秦寿。
“唉~”
“你叹气什么?”
袁客师突如其来的叹气声,秦寿从程元珊逗弄之中停下手,一脸不解回过神看向袁客师这个电灯泡,好端端的叹气什么?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袁客师大方请客,秦寿多多少少表示一下关怀,无情无义不闻不问说不过去。
“秦兄有所不知,袁某苦读寒窗十余载,一心想入朝为官,为民办事,奈何家父三番五次阻拦……”
袁客师把心烦之事述说出来,心有抱负想为民办事,奈何他爹极力反对,说什么庙堂之内有他无我,空有理想报负却无从施展,这让袁客师很是心烦不已。
“嗯,你这是典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妄想症,其实不用入朝为官,一样可以为民谋利,正所谓一入官场深似海,黑的人可以漂白,白的人一样可以飘黑,庙堂与江湖真那么重要?”
秦寿义正言辞纠正袁客师想法,做官为民办事出发点固然是好,可官场就是一个大染坊,什么阴谋权术一箩筐,白的也可以熬成黑,从而忘记当初做官本义。
要是给秦寿选择的话,秦寿宁愿逍遥江湖,也不去庙堂勾心斗角,这样活着太累了,有这心思勾心斗角,还不如想法赚钱三妻四妾逍遥快活,钱多了赏点出去做善事,比当官的快活多了。
袁客师愕然失神看着秦寿,似乎被秦寿至真之理话镇服,又似乎在琢磨秦寿的话道理,秦寿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话,让袁客师感觉秦寿好像看破了世俗烦恼一样高人情怀。
“好,好,好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秦寿看了眼被震住的袁客师,拿起酒耳打算喝完闪人的时候,一把不请自来豪爽的声音,打破了秦寿吃完拍拍屁股闪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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