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别别别,可别,哎?你怎么知道他是张三泪?”韩林轩深知这小子行事古怪,却没想到这红叶的一个小厮居然有如此见识,竟然认得这东厂大裆头。
“呃……听说的!”
“你听谁说的!这张三泪可是很少在江湖露面,若不是那两把匕首,恐怕我也认不出他。”
“呃,见过,小爷走南闯北,跟着几位爷爷什么世面没见过!”
“这倒也是,不过今日谢过小兄弟了,还不知尊姓大名?”
“好说,好说,小爷苑红怡。”
“苑红怡,苑红怡……好名字,好名字……”
“你笑什么?!”
“我没笑!”
“你笑了,没笑你脸红什么!”
听了苑红怡的解释,韩林轩也没多想,毕竟红叶势力颇大,不过这小兄弟的名字颇有意思,苑红怡,苑红怡,韩林轩怎么琢磨都琢磨出点怡红院的意思,当年初出江湖师兄封不拜带他去应天府喝花酒去的那个烟花柳巷就是怡红院,如此想来不由得脸红。
“莫再闹了,我可是在你们红叶那帮老家伙手里领了军令状,一个月不把白马令查出个缘由来,可就要倒了大霉!苑小兄弟你若无事切莫与我掺和在一起,魏端功让我死,岭南群雄也与我为敌,身边杀手环伺,太过危险!”
“哈,若不是如此,我才不同你玩呢,说说看,那公子韩飞来找我家九姑娘的时候也说了一嘴岭南慕容朗月的事,不过这小子满嘴荒唐言,刚好二老爷子在,又知他是公子韩飞,顺手就把她收拾了,这几个老头还当是二小姐用的计谋,圈来了韩飞,实际上真是机缘巧合啊!”
“我那兄弟向来潇洒,估计是调侃阿九姑娘,这是让人本家撞见了,流氓也有打眼的时候啊!”
“哈哈,你这人说话还挺中听,你且跟我说说碧海云天的详细情形,我跟过九姑娘没准我能知道点什么内幕!”那苑红怡虽是男儿身,可笑声却如银铃一般,直笑的韩林轩心中乱颤,这若是个姑娘当真悦耳,可偏好不好的是个兔爷,试问哪个男人听了舒服的了。
韩林轩连连罢手,也坐了下来,从头至尾,由始至终的向苑红怡讲述了碧海云天之事,这小滑头听后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普天之下能模仿他人招式杀人的角色倒是不少,但是只得其形不得其神,想传北宋哲宗年间有姑苏侠客,能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过年代久远无从考究,慕容朗月贵为南岭剑首,武功自然已经到了巅峰,能在他近前杀人的恐怕只有身边最亲近的人,不过骆天虹虽能做到,但此人愚鲁,想来也不可能有如此心机,况且就算他受人指使,也不可能亲近到让慕容朗月放下戒心,然后一剑封喉,我猜此人是……”
“你是说那凶手是……”
“不错,南岭剑首慕容朗月的独子,慕容龙城!”
韩林轩自然不是驽钝之人,细思之下惊出一身冷汗,直如三伏天里被人灌进透心凉的冷水一般,确实,这慕容龙城离家日久,那慕容朗月忽见独子回来,已然是大喜过望,哪里还有什么戒心,若是此时这个儿子突下杀手,定然能做到一剑封喉,在以钝器击打他三处大穴效仿阳关三叠,这也就说的通了!
“不过这仅仅是猜想,若想证实还得见过慕容朗月的尸首,一剑封喉无法断定是否出自十步必杀,可这阳关三叠若尚且有迹可循。”
“此话怎讲?”
“人死时,身体血液骤然停止流动,此时要是刻意击打穴位,自然与活着时候不通,只要证明这阳关三叠不是公子韩飞打出,那你这十步必杀也就有办法解释了!”
“哈哈哈,苑兄弟果然聪慧,你若适是女人韩某定然以身相许!”
“……去去去,不是女人就不行啦,老子有龙阳之好,来,让爷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