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的女人,轻声说:“你们觉不觉得她像一条狗?”
“肮脏,疯狂,伤痕累累,任人宰割。”
“绝望得要死也不会有人可怜,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生儿育女的活着的畜牲。”
“我曾经看过一个故事,有个地方有个女人因为教书育人几十年有成,被媒体写上报纸,大肆宣传,结果最后才知道,这个女人是被拐卖过去的。”
“很讽刺是吧?但是又有多少没当老师的女人仍陷在黑暗中,一辈子得不到解救?”
“或者又有多少人即将陷入黑暗?”
我重获新生,身怀绝技,容貌不俗,不会再有原本悲惨的人生,想要钱就能得到钱,想要爱就有男生来追求,想杀人就杀人,前世盼望的毫不费力的就可以得到。但我仍不能改变世界,别说改变世界,我连自己的亲人都无法改变。自私的仍旧自私,恶劣的仍旧恶劣。
这样的我,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
“那我们去救吧,看见一个救一个。”卢湾回答。
林静静没有焦距的眼神看向卢湾,救一个有什么用?还是有更多的女人被卖。
“不想救的话,我们把卖人的人都杀了好了。”
林静静的眼睛亮了,认真地说:“好。”语气就像曾经顺从她的时候一样。
宋诚看着这两个人,生生打了个寒颤。原本以为看上的是小白兔,结果竟然说出了这一番话。人命当真如草饯么?
几个男人战战兢兢:“你们想干什么?”
林静静微微一笑:“我要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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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右手紧紧的按着麻将,闭着一只眼睛,摸出了“一条”,重重叹了一口气把一条丢到了桌上,已经输了一晚上,三万块打了水漂,这是最后一局,眼看快结束了,三个能糊的牌一个不来。因此电话声响起的时候直接挂了电话,结果对方不依不饶,阿春气极了:“他妈的你有什么事?”
对方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春哥,是我。”
“有屁快放!”
“孙哥,是这样的,我们村的孙长发把媳妇打死了,他想再买一个。你那方便吗?”
“打死了?那孙长发也够猛啊!我前几天刚来了一个,只不过可能要贵点。”阿春咂咂嘴,“我记得他买了还没两年,有钱嘛?”
“多少钱?春哥你知道我们这穷……我又也是老乡……”对方期期艾艾。
“三万五!这次姑娘蛮水灵,又年轻,上次有人给四万我都没卖,要不是你是我老乡我能这么便宜吗?”
“这……再便宜一点吧?春哥我们可是老客户。”
“你都这样说了,三万二吧,不能再便宜了!唉,都快赔本了!”阿春诉苦。
“好好好,孙长发同意了。”
“那过两天我就把人带去。你们准备好钱。”阿春也很爽快。
“能快点吗?孙长发有点急……”
“不能再快了,谁叫他下手太狠了!这次再打死了可就没人了。我有事,挂电话了。”
阿春不顾对面“等等”的声音挂了电话,笑嘻嘻地说:“来来来,继续来!”
一翻牌,六品!自摸!
好兆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