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这场病来势汹汹,当天晚上她再次的发起了高烧。
她只觉得自己陷入那一个接一个光怪流离的梦里,明知道那是梦是假的,却无法醒来。
她能感觉到有人往她脑门上搭凉凉的东西,还知道里屋门出来进去的响,有人在耳边说话,她想看看是谁,可眼皮却好似有千斤,任凭她如何用力也睁不开。
后来,她终于睁开眼睛,看到她头顶上方三个低头看着她忧心忡忡的脸,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咋了?”她这一开口说话,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口干舌燥的。
“你发高烧了!小夏啊!要不咱去医院吧!”林春瞅着他大妹妹烧的脸通红通红的,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害怕。
他家前趟街就有个发烧把脑袋烧坏的。
“是啊!姐!咱们收拾收拾赶紧去看看吧!”林秋还真怕她姐严重了,“咱家还没有白酒,要不搁白酒给你搓搓也能好受点!”
林冬急的在地上来回的转,“现在这深更半夜的也没处买去!”
林夏坐起身,看着他们笑,安抚道,“没事!去啥医院啊!就是个发烧!我在车上冻着了!发发汗就好了!小秋,你先给我整点水喝!”
林秋去倒水,林春他们还想说啥,林夏赶他们回去睡觉,“大哥!你们回去睡吧,我让小秋照顾我就行了!”
林春跟林冬兄弟俩没法只好先回了西屋,但一直听着东屋里的动静。
林夏让林秋找出个五分钱的硬币,好好洗洗,往后背上抹点万紫千红的香脂,给她刮刮痧降温。
林秋按照林夏说的方法,给她刮脊背。
林夏忍着疼,林秋看着出了痧,起初还有点不忍心下手。
“姐!要不别刮了!”
“刮吧!怕啥?刮完了出痧我这感冒发烧就好了!”
等刮完之后,林夏又喝了一大杯的温水,再次躺下立刻觉得好受多了。
她心想就是那香脂在后背油腻腻的不咋得劲。
林秋看到林夏喘气好像都不像之前那样粗了,这才放下心来,也脱衣裳上炕躺下。
林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林秋坐在炕沿边,一看她醒了马上过来问,“姐!你咋样,还难受不?”同时还不忘给她倒上一杯温水。
她早上起来摸摸她姐的脑门觉得不咋烧了,才真正的松口气。
林夏接过水杯,“没啥事!就是嗓子眼冒火,发干!喝点水就好了!”她试试不咋烫,大口大口的喝干了。
等觉得嗓子舒服多了,林夏才问,“大哥他们俩呢?”
“冬子去上学了,大哥去买酒!他怕你到啥时候还发烧没有酒!”林秋跟她学之后劝道,“姐!这回你可好好歇歇吧,别急着去卖货!
我看你这次生病,也是你最近太累了,哪有闲着时候啊!”
“行!我等彻底好了再去卖!反正这次上的纱巾少,那些发卡啥的也没有个季节性,等等也没事……”
林夏自己也明白,她确实有些过力,三天两头的不是往山上跑,就是坐火车折腾,啥好人也扛不住这么造。
她昨天后来又发了烧,除了感冒,也有因为她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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