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了。
“是啊,四年了,没有想到,再次见面是在这种场合下。”宇斯轻笑出声,似喜欢又似优伤。
“我们不用再拐弯挖抺脚左右而言其它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四年前是你自己你放弃了宛若,现在我不会再退让了,虽然很多东西我能给,你也能给。可是你给不了她幸福、爱,而我可以给她。”西迪直盯着宇斯的眼睛,仿佛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来,到最后他放弃了,因为现在的柏宇斯远比四年前的柏宇斯更深沉,更事故。他坚信现在的宇斯要拿什么脸去而去被他从头伤到脚,从外伤到内的宛若。
听到迪的话,宇斯心里振了一下,那是他永远的痛,他对她说: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你都不用担心,不用怕,我是你的守护神,以后你不想解释的,也不用解释,别人不知道,不了解,我知道,我了解就好了,因为他们都是外人。
现在呢,他也是个外人,连外人都比不上,外人不会伤害她,也许是永远的外人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最爱的人往往被伤得最深,在几年前他印证了这句话。
宇斯偏着头,没有对上西迪那充满刺探的眼神,面对宛若的时候他才知道,他不是什么都敢的人,那个纯洁得像水一样的女孩,在他和他家人把她彻底毁掉后,他不知道用何种神色来面对宛若,也因为在知道知道西迪对宛若的爱的时候,他那时也很有优越感且幸福又满足的对西迪说过:你一定不会后悔宛若选择了我的,你也不会后悔的,我会给她最好的,永远。虽然我能给的,你也能给。但是我们不是必竟不是同一个人。
“你怎么不说话呢,是我说错了,还是你对我这个手下败将不屑一顾。”激将人人会用,只是效果不一定理想,西迪对这个往日好友的油盐不进很感冒,也很不屑,在做了那么离谱的事情之后,他还有脸出现在别人的面前,那就不是一般人会做的事情。
“希望能如你所愿,这是你想要听的吗?”宇斯语气有些不稳,这么多年了,还是只有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瓦解他的自制力,停了几秒就在西迪神色带点轻快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让西迪想找他干架的话:“可惜,这句话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所以,虽然君子有成人之美,有句古言不是也说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嘛。”
“那你刚才是找我开心了。”西迪没有生气,因为和他生气,以他多年对宇斯的了解被气死那个人决对是他西迪,决不是他柏宇斯,抛开宛若不说,其实他很佩服欣赏柏宇斯。
“是也不是。”他是事而非的说着话。他只是太开心了,他有钱了,也一直在找他不见了很久的情,他承认他很贪心,鱼和熊掌都想要得到,有那个人不贪呢。谁能说他没有欲望吗?有那也是假的。
“那你怎么不说非也,非也呢?”西迪不赞同的瞪了一眼宇斯,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时光。
只是彼此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人都是会变的,他们在多年前如果有人对他们说,他们会为了一个女人,破坏了多年的兄弟情,他们二知不说,肯定很打那个人一顿。世事难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