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则,上行下效;勤劳善良,蔚然成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很多事自己做过,推己及人,就知道如何能更好的帮到百姓。”
俞光义开始扯淡:“墨国公仁德。然而天下这么大,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
说了二十分钟,俞悦翻译一下,就是皇帝不可能去种地。
俞光义说的好有道理,孙女儿竟然无言以对。
庄上弦替月牙对:“你每次少说一半的话,能省满朝文武一半的时间做有意义的事。原本活六十岁的人至少能再活三十年。”
俞悦送俞光义一个大拇指:“你狠,杀人不见血,满朝文武一网打尽,皇帝都不放过。”
俞光义扯不下去了。阴森森盯着庄上弦不敢就盯他孙女儿,孙女儿也不是好欺负的,他差点吐血,吐出心理阴影了,爷爷好悲催。
马德衷这回不打圆场,俞光义吃瘪他开心,这老货总跟他牛逼。
丞相按说是皇帝让他做的,罗擎受也不帮腔。朕发现这老货废话是越来越多,还让人试探朕口风说什么求和!我叉他罗家祖宗!朕要做最伟大的皇帝,没能开疆拓土,又岂能丢了祖宗的基业还求和!死了如何见朕的罗家祖宗!
皇太子和许王都站那儿做乖宝宝。
庄上弦站中间,本来是受审的设定,但他站那儿,好像俯视一群老弱病残。马德衷、俞光义、鲍为雍老,皇太子和许王弱,一群脑子有病、脑残。
俞悦和夜玧殇旁观,若是有板凳再来一把瓜子更好。
小伙伴玩的不愉快,罗擎受又召一拨人来。
一个特叼的青年,很想展示他的肌肉,可惜这儿他最弱,存在感最弱。
怀化大将军支渐不论身份、年龄还是肌肉,将他全面碾压。
庄上弦来不是玩,主要是为的战事,将相到齐。之所以没将文武百官都弄来,也幸好没弄来,否则刚才一炸,一堆工伤明儿没人干活。
还有一位金吾大将军,赵卫国,同样一身戎装,既视感比支渐瘦一半,高半头。冷酷的脸和庄上弦有一比,两人见面当不认识。
庄上弦小时候是个胖宝宝,长大后才变酷,不过和赵卫国关系不小。
赵卫国和庄上弦母亲赵夫人是没出五服的堂兄妹。罗擎受父子扶持赵卫国,设计赵小姐接近庄夏收,两人有缘,后来庄家提携赵卫国。再后来,罗擎受利用赵夫人的亲兄弟坑杀庄家男丁,坑害庄英豪。赵夫人一家发现真相,赵夫人气死,父母等黯然回老家,赵卫国和庄家断了关系。
这当中当然还有曲折,不过赵卫国和周家并不一样。
赵卫国在金吾卫站稳脚跟,没有再直接对庄家下手;和钱大的背叛亦不同,赵卫国一开始就不算庄家军、而是罗家一系。
事情绕着罗家,还是有套路,赵卫国的妹妹就是罗擎受小老婆赵修容,生有皇九子罗敬通。
肌肉青年罗斌,是罗家旁系,一个名字将文武就占全;能参与到这儿,迫不及待:“庄上弦,你对大梁城怎么看?”
庄上弦冷然应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罗斌噌的跳起来:“你是什么意思,莫非真的和殷商国?”点到即止,“殷商国又算什么,钱大将军不是守了那么多年,这次是特殊情况。”
庄上弦应道:“殷商国确实不算什么,这仗你去打。”
罗斌吊炸天:“哼我去就我去!”
他看似没脑子,其实好打算。他已经说了他去,皇帝不让他去,得有个说法、补偿。他也知道他打不过殷商国,皇帝不可能让他去,越是这样他越积极。以后说起来,当年要是他去,比庄上弦赢得利索!这真是一种资本。
俞悦插话:“正好,一年之计在于春,冰雹虽然把花、菜砸了,我们回去再种。祝你早日凯旋,到时我们自己种的高粱、自己种的菜、自己养的猪、自己养的鸡,还有自己种的各种水果,用来招待你。”
罗斌一手指着她鼻子:“你是什么人?”
庄上弦冷哼一声,罗斌飞过去被罗格接住又扔一边,蠢货。
罗斌不甘心,他知道不如庄上弦,他要和最弱小的某只比肌肉。
夜玧殇一股酒香飘过去,罗斌嘭一下倒地上死了。
老弱病残都摇摇晃晃,唯有支渐、赵卫国顶住。罗擎受离得远最安全。
罗格挥手一阵风将酒香吹散,众人先后回神,看着夜酒仙敬畏。一开始比拼,屋顶都炸了,大家都没注意到,这酒香杀伤力好大。
假如两兵交战,这么来一下,那画面一定很美。所以这仗除了庄上弦没人能打,夜酒仙没人能调动,据说他只跟着残月。
俞悦就懒得说、懒得出手。否则她一手能捏死十几个罗斌。罗擎受召她和夜酒仙进宫召几次,今儿来又不当回事。夜酒仙八层超级高手,罗擎受都不尊重,所以说这人。所以说,让钱大守大梁城,一开始就相当于白送。
殷商国为何能让他守多年?因为他开始顶着庄家军的名,以为他是一只老虎,随后试探复试探,证明是一只纸老虎。
这些没必要和罗擎受说太多,话不投机半句多。
赵卫国挺酷的开口,公事是公事:“墨国公以为,殷商国接下来会如何?”
庄上弦更冷酷:“不知道。”
俞悦点头,这回答最不负责任。否则说对了回头又说他和殷商国私通怎么地,说错了说他没本事。不如一开始就这样。或者殷商国也在大梁城呆十年,罗宋国就安心的不管?罗宋国必须尽快将敌人赶出去,管他接下来做什么?
这些人挺搞笑嗨。国难当头还玩这些把戏,以为决定让庄上弦退敌,剩下都是庄上弦的事,他们只要喝着茶变着法儿玩庄上弦就行?
支渐不吭声,玩庄上弦他就怕被玩。
鲍为雍老神在在的开口:“那墨国公对于退敌有何打算?”
庄上弦和月牙对视,异口同声:“下一道旨。”
罗擎受掀桌!信不信朕跟你们同归于尽,玉石俱焚!
鲍为雍很淡定:“那就下旨。墨国公今年二十有二,尚未定亲,陛下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