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想去的地方。”
意思是让它当坐骑?布拉达眼里闪过不高兴,这头成精的狮子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瘦小的萧凉一,不知道肚子里藏了什么坏水。
萧凉一:除了颜色不一样,初始布拉达的性格不知道甩这条黒狮子几条街。
为了表示友好,萧凉一将手伸出,想和阿瑞斯一样去摸摸它的毛,却被黒狮躲开,他也不嫌尴尬,笑眯眯道:“布拉达好,我是萧凉一。”
布拉达的反应是打了一个嗝。
看阿瑞斯脸色不太好,盯着黒狮表情不善,萧凉一连忙撒娇道:“阿瑞斯,带我看看你住的地方好不好?”
男人立马阴转多情将他抱起,萧凉一看了一眼狮子,看了一眼房间布局,心中冷哼:喜好一样,坐骑长得像,霸道,爱演戏,表里不一,对一只僵尸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如果这样还认不出陆相生,他几世经验就算喂到狗肚子里面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表白身份,萧凉一也不拆穿,等着看他想做什么。
参观了这个半宫殿,萧凉一还进去那个小温泉泡了泡,没有感觉,他还顺便捏了捏自己的重点部位,发现不为所动,沉默良久,无奈接受这个世界自己是个天阉的悲惨事实。
他身上穿的是红色寿衣,上面绣了很多金色的“寿”字,如果被任意一个东方的人种挖出来估计会觉得很惊悚,然而阿瑞斯自从带他从墓地里出来,这边的人一致都认为他穿的非常好看,并说这样的手工与面料,他身前一定有个尊贵的身份。
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当他裹着阿瑞斯的黑色衬衫瘫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屋内一片漆黑,似乎察觉到他的响动,有人移动脚步点燃了三手蜡烛,亮光起,萧凉一才发现对方是利尔斯,阿瑞斯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个冷静的青年捧着一套衣物走到床边,问道:“你醒啦?”
这不是废话么,睁着眼睛爬起来,不是醒了就是诈尸。他环视一圈问:“阿瑞斯和布拉达呢?”
利尔斯:“去执行紧急任务了。”
萧凉一看他将衣服放在自己手边,不是很意外地问:“你要带我去见谁,大祭司吗?”
利尔斯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半晌才吐出一句“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有外挂啊。
从被带回的路上萧凉一就隐隐感觉利尔斯表面上听命于阿瑞斯却总是说些似是而非的提醒,好像他的最高命令人不是阿瑞斯。
加上原剧情中所展现的柔壬性格并不像表面一样光鲜,他对意识中认定属于自己的东西非常执着,从一开始推断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出现必定离不开圣教徒后,他就觉得柔壬不会放过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不碰那堆衣服,利尔斯却不再等待,单膝跪在床边想要去解他衬衫的扣子,萧凉一冷冷提示道:“你的都督会不高兴的。”
利尔斯的背脊显得更僵硬了,却还是将他的衣服脱下,随即露出病态苍白的少年骨架与肌肤。因为失去了对温度的感知,显得少了生气,却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美感,好像沉淀了上千年的矿物质,天然的雕琢与经久的色泽无不显示其矜持的诱惑。
青年不明显的咽了口水,快速将一套纯白的衬衫披在他身上,手哆嗦着帮他扣上扣子。
萧凉一却忽然动作了,他抬手轻轻滑过利尔斯的眉间,也许他只是想抬个手,也许他只是无意的,却无意撩拨了一个看守宝矿的盗贼,使盗贼几欲背叛领导人而监守自盗。
他看利尔斯双膝下跪,死死抓着他身下的软被,脸颊通红,似忍耐般喘着气,好奇地问:“不觉得我很臭吗?”
“不!”利尔斯不敢与他对视,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未着寸缕的小腿与脚背,颤着声音道:“你、你很好闻。”
萧凉一了然:“你是圣教徒。”
三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吸血鬼对他如避蛇蝎,觉得他臭不可闻;普通人没有异样;而圣教徒却非常喜爱他的存在。
利尔斯不置可否,他的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清香,仿佛是每日清晨去摘取的百合。
这样的香味一开始并不存在,他只是觉得那个阴暗墓地里探出头的少年非常可爱,能引起自己淡漠下的柔软。然而陪同一路,香味不知从何产生,同伴都毫无波动,他也只能强压住心悸与疑惑,耳边回响的只有大祭司在临走之前叮嘱的,将救赎带回。
圣教徒的救赎只有一种可能,能帮助他们解除禁制获得新生的伴侣。
与喝下浓艳液体获得的身体上的满足不一样,暗族是美味的食物,而突然出现的萧凉一,能勾起端庄的圣教徒,不由自主地走进禁林的*。
因为利尔斯的反应实在不好,萧凉一就干脆自己穿好了衣服,反正又不可能摆脱控制。
总不能大声呼救吧,他才是那个外来的不明之物。
而且如果阿瑞斯真的是陆相生,他不可能会留自己身在一个危险的环境中,与其无用的挣扎,不如去看看圣教徒想要做什么。
见他吃力地将袜子穿好,利尔斯想要帮忙却迟疑了,万幸腿不能用,身体却足够柔软,等除了一张脸以外其他部分都穿得严严实实,对圣教徒来说过分吸引的香味好像才有了一些收敛。
利尔斯拿出一条黑色的缎带将他的眼睛遮上,然后抱起他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