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些生涩和不足。我觉得可以从大一就开始选择一些优秀的人才,让他们接触交流会。”这几年来的交流会上,他就发现了普遍的学生都有这方面的弊端。
阮教授的话让其他人陷入了沉思。
说实话,经阮教授这么一提,他们还真觉得这是个办法,不过……
“怎么选择,怎么接触?”校长颇为感兴趣地看向阮教授。
“设置笔试和实践两点考试项目,每个院系选择三人,这范围嘛,就在大一大二中选择。然后,让他们随行去参加交流会,不过,他们只是旁观。”
这方法不错,教授们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阮教授说的这个大家都没意见吧?”校长看向诸位教授。
“嗯,不错,”
“我同意,”
“我也同意,”
“看来大半的人都同意了,那就这么决定了,具体的实施细节,就要有劳阮教授你了。”
“嗯,”
另一边,京城大学附属医院的一间高级病房内
“宽儿,我可怜的宽儿,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一位美艳的贵妇趴在病床边悲伤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床上的人手上缠着绷带,脸上好几处伤痕,身材壮硕,此刻看起来很虚弱。
这人,就是那天被宁谷晨废去双手,打成重伤的壮汉。
他本名叫钟宽,是钟艳的侄子。平时经常和一些混混待在一起,不学无术,仗势欺人,饶是如此,也就是没人敢惹他。
只因为他有一个嫁入京城四大家之一的李家的姑姑。
钟艳芳只有一女,对这个侄子可谓是百般疼爱,平时他的所作所为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有李家给他做后盾,谁敢惹?
可谁知道,这次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子和臭丫头,把自己的侄子打成这样,要不是她动用关系请院长出手,钟宽说不定现在都还生死不知。
饶是如此,他的一双手也无法恢复如初,还有,他的心肺伤的厉害,以后也无法做过于剧烈的运动。
“姑姑,我好恨啊。”钟宽躺在病床上,眼神毒辣地看着天花板。
他的手,他的身体,就因为那个女人,害得他落地如此的下场!
“宽儿,你放心,姑姑会帮你报仇的,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她。”钟艳芳咬牙切齿地说着。
“嗯嗯,那女的带了口罩,我没看见她长什么样,不过,一定和买废草的那小子有关系。”只要找到了他,还愁那女的不出现吗?
想到害得自己变成这幅模样的人落到自己受伤,受自己折磨的惨样,钟宽心里就一片舒畅,整个人阴森森地笑着。
“好,这节课就这样,下课。”
“叮——”下课铃声响起。
宁谷晨一边收着桌上的书,一边想着,这个教授下课还真是准时呢!
“宁谷晨,”一个略显高大的身影挡在宁谷晨面前。
她抬头看去,是那天和自己同时自荐去近距离观看柳教授解剖的男生,他这是?
“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