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内弥漫着淡淡咖啡香气,比起前边谈公事的一桌人,后边爱意浓浓的情侣,中间的他们这一桌就是大眼瞪小眼,有着说不出的奇怪气氛。
先前猜得没错,那个人就是童嘉晨,此时不戴墨镜改戴口罩,不时还发出咳嗽声撄。
连妍儿胃部有了不适感觉,一看到他后就疼,看来真是要气得吐血的节奏:“你和那个女孩到底什么关系?”
虽从童嘉乐那听到,但还想从他这再听一次,只要老实交代就会加速原谅时间。
“你不是都从嘉乐那知道了吗?偿”
明显有意逃避,他将视线转移到别处,也许是觉得难为情,在她看来是做贼心虚,好想用手机拍下来留个纪念,可惜行动跟不上想法。
“你不说是不是?那一会我见你母亲时就直说,让她来处理我们的事。”连妍妍将双手抱在身前,丝毫没有退让意思。
一番挣扎后,童嘉晨摘下口罩,露出那张还算精神的脸:“对不起,我错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大声点?”
他看一眼四周,确认没有吸引外人的目光后,突然起身隔着桌子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封住了她的唇。
耳边传来异样声,意识到不对劲的连妍儿忙将带着一脸坏笑的他推开,心底收回他不会哄女孩子的话,脸上泛起的红晕的她在周围人的注视下起身朝店外走去。
很快耳边又响起了那六个字,再一看他已来到身旁,以她并排而行,走在靠马路的那边。
连妍儿有些无语地笑了,事已至此还能怎样,他是她孩子的父亲,也是她想白头到老的爱人,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翻篇算了。
“明天中午我想请小赵吃顿饭,也算是认识下你这个远房亲戚,你要是有空的话就一起吃饭。”
他先是一惊,后是点了点头,转而又有了担忧之意:“人家还是个孩子,就是来这里实习的,别吓到人家好吗?”
走到画廊门口,连妍儿停了下来,没好气地看着眼前人:“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做的这糊涂事,我会长时间惦记着她吗?”
听她这么一说,自知理亏的童嘉晨闭上嘴巴,转身先一步朝里走去,如同逃离般一路小跑上了二楼。
童妈妈见他们同时出现,并不感到意外,看一眼她后又看一眼戴着口罩的童嘉晨。因为有客人在,让他们也参与到被看中的一幅人物油画中。
看着一室的油画,连妍儿忆起了一件事,还是童妈妈喝多时无意透露出的。说年轻时童爸爸为了讨卖不出一幅油画的童妈妈开心,委托别人用一年时间将童妈妈亲手创作的二十多幅油画买走。现在童妈妈的一幅画高达七位数,买画的人也不再是童爸爸,而是世界各地欣赏童妈妈才艺的客人。
她下意识地看着身旁正与客人交谈的童嘉晨,不是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怎么儿子做出的事一点也不像父亲。
没过一会儿送走客人,也许是卖了画心情不错,童妈妈将他们请到一楼吃下午茶。
先前在咖啡馆喝了咖啡,胃疼还没完全散去,连妍儿点了杯红枣桂圆。而童嘉晨点的是柠檬柚子茶,哪想服务生端上来后他却拿起她的喝。
童妈妈看在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后便有意似无意说起昨晚的事:“今年的感冒怎么那么厉害,昨天是你,今天是很少生病的他……看你的样子恢复得不错。”
最后一句明显对她,连妍儿有些不安地低下头,若是说出实情会让想帮她说话却被制止的童嘉晨更没面子,她也会落得不好与老公相处。
“妈,昨晚的事对不起,在回来的飞机上被身旁一个老打喷嚏的小女孩传染了,一回到家就觉得浑身发冷怕传染给你们就没去,这事别怪嘉晨怪我。”
转而想到徐岚,对方虽没结婚,但有一点心里是明白的,结婚后不能跟婆婆对着干。以后要是进了童家大门,估计比她会讨眼前人的欢心,那张会说话的嘴巴及办事效率是她这个慢性子不能比的。
童妈妈别有意味地看她一眼后,将视线转移至脸色不自然的童嘉晨那:“这次回去,你跟妍儿一起去,将他们母子从那边接回来。”
这话不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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