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耿耿,皇上给我们的我们要,皇上不给我们的,我们通过弯曲的道路,迂回的实现人生的理想。
“就这么办,我先去散散心。”任白走的时候,在唱着:“只要人人都像苏公公,每天献出一点儿爱,何尝这世界不是美好的明天……”
走着就走到了沉心宫,她正打算看看汝招爱在干什么,就听见屋里传出任我玩高亢的声音,那话语里,青春飞扬,牛吹的比天还高,惹的汝招爱哈哈大笑。
哈,那个欠揍的小子来了,看她不好好给以颜色瞧瞧。
任白手背在身后,装出一副凶相,得让任我玩明白,得罪她的下场,绝对不是一句道歉能了事的。进去之后,她故意‘嗯哼’了一声,打断了任我玩说话。天知道他是以何种表情转过脑袋来的,简直像在看外星人,然后才欢乐的露出笑脸,“父皇回来了。”
他的声音喜悦的都要飞出小鸟来了。
这样极具‘原谅’的声音,她怎么忍心下得了手!任白动摇了,不过很快就决定不被表象所迷惑,她继续沉着脸,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来了?”
“来了,儿臣是来还千里眼的,全部收齐。”
任白看了一眼,淡淡道:“知道了。”但她看任我玩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任白心道:“这可就怪不得我了,你这是找抽。”“还有什么事吗?”
“儿臣来向您打听打听,我们的礼物……什么时候给我们哪,这可不是我想问,是大家都想问,我只是传个话,您可不要误会。”
“我没误会。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别人的礼物,到时候会发,你的礼物,不好意思,取消了。”
“为什么?儿臣不服气,为什么父皇专对儿臣耍赖。”
“话可不能说,到底是谁昨儿在众人面前让朕丢脸的。”
“父皇的脸,不是好好的在脸上吗?”他那小手一指,任白是脸部一颤。他奶奶的,太会反驳了。任白决定不动声色。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好吧,这件事我已经向母妃忏悔过了,母妃深深的教育了我,认为像我这样的孩子,没有给父皇脸上增色,还丢脸不少。除了鸡毛掸子伺候,已经别无他法,今天,为了表示儿臣的态度,儿臣已经向母妃借了鸡毛掸子,她说可以借给儿臣一天,请吧,父皇,动家法。”
他说的好不可怜,声音中充满了悔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他拿过鸡毛掸子,双手举过头顶,随时准备让任白接过去。
任白可没有想到这一茬。
“你知错就好。”
“儿臣知道错了,请父皇责罚。不罚不足以平民愤。”
“老百姓对你可没什么愤怒,是我看你不顺眼。好了,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不打你都有点儿说不过去,屁股撅起来,我要打了。”
“是。”任我玩刚撅好屁股,马上回过头来,“父皇等一下,儿臣拿凳子过来扶一扶,万一要是撑不住,也好扶着点。”
等他去搬凳子,任白跟汝招爱聊了几句。
汝招爱道:“你真的要打?你舍得?”
“吓唬吓唬他。”
“我看八成你会被吓到。”
任白扬了扬眉,“不会。我经受得住,孩子衣服穿的多,不会打疼的。”
汝招爱笑道:“你等着看。”
等任我玩回来,扶着凳子,屁股撅起。
任白道:“我要打了。”
“嗯。”任我玩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还真叫人喜欢。任白打了一下,他就杀猪般的尖叫。打第二下,他就叫的更大声了。
“你杀猪呢!”
“很疼。让儿臣叫吧,叫叫就不疼了。”
“好。”
任白又打了几下,一下比一下轻,可是任我玩的尖叫却是一声比一声大,还引来了不少人。任白都不好下手了,最后等同于在屁股上擦了擦,可是任我玩还在叫。
任白忍无可忍,“我都没打,你叫什么?”
任我玩:“……”
“不打了,气死人了。”
“不打了?”
“不打。”
任我玩站了起来,“太好了。”他满面笑容,格外刺眼,摸了摸屁股。就是他这个动作叫任白起了疑心。
“你等一下。”
“什么?”
“别动。”任白走过来,在任我玩的屁股上摸了摸,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拍了一下道:“哟,今儿屁股比平时大呀!”
任我玩嘿嘿的笑。
任白笑容一收,“还不老实交代,里面塞了什么?”
任我玩从裤子里拿出来,双手捧着,卖宝似的,“小枕头一个。”
“我就说你今儿怎么这么好,原来有作弊神器,脑筋都放在这上了,要是放在念书上,大学士都当上了。”
任我玩吐吐舌头,跑到汝招爱身边求救去了。一触到她,就黏好她,生怕被任白拎起来教训一顿,汝招爱搂住他的身子,成一个保护状态,就像母鸡护住小鸡似的,要任白不要再怪他。
“好了,小孩儿么,爱玩,你就不要再说了,我玩知错了是不是?”
任我玩点点头。
“下次再耍小聪明,抄书,狠狠的抄,不抄书不足以治贪玩。”她说到这里,早就气消。只是想吓唬吓唬任我玩,这件事便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