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沈太君话语一转,“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我看你们三个都向着他说话,想来是一伙的才是!”
“血口喷人!”
风四娘狠狠“呸”了声,“话都是你说的,谁会信你,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提王公子干甚,你还想栽赃我们不成!”
“风姑娘,我们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却想抵赖不成?”
沈璧君接过话来,反问道,她的语气柔柔的,带些笑意。
“抵赖什么,我们本就没……”
风四娘怒气冲冲的看着沈太君一行人,话没说完却被熊猫儿挡住了。
“沈太君,这金叶子可是你的东西,你倒是污蔑起我们来了,你当这真相就由你一个人说了算吗?”
熊猫儿皱起眉头,“万先生身上可是有金叶子,而且那金叶子还是沈太君你给的,以为我们不知道吗,赵掌门可是亲眼所见,何况割鹿刀现在正好好的在这里放着,你们沈家庄把割鹿刀藏了起来,却对外告知刀被人偷了的谎言只会不攻自破!”
哪想沈太君竟是神态轻蔑的笑了笑,“赵掌门?”
然后她提高声音,“赵掌门,你便出来说说见没见过什么金叶子!”
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影从后面缓缓踱步出来,他的神态威严极了,摇摇头,“熊猫儿兄弟,我什么时候说过见到金叶子之事了?”
“赵……兄!”
熊猫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
听着赵无极说的从没在万重山身上见过什么金叶子,熊猫儿只感到自己被人欺骗了。
“赵无极,你竟然……!”
熊猫儿气的声音颤抖,也不叫赵兄了,“原来丢刀什么都是假的,这都是你们联合起来骗大家的,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沈太君一起说谎,难道你告诉我的话只是为了把我们引来这沈家庄吗?”
“哼!他们不是想引咱们,最想引来的该是王公子才是!”
风四娘“啐”道,“我看就是沈老太婆几恨王公子当众损了她的面子,想出了这种计谋想害王公子,以为蠢猫儿你和王公子是朋友,就让赵无极给你说了金叶子一事,让你起了疑心给王公子一说,也好把王公子引到他们的陷阱里来!”
风四娘停了下,斜眼看了看赵无极,“蠢猫儿,”
话却是对熊猫儿说的,“你这交朋友的眼光也不怎么好,怪不得王公子不和你当朋友。”
熊猫儿心里五味陈杂的,已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想到自己认识赵无极四五年,还把他当成自己的老大哥一样看待,竟会这样算计自己。
“赵无极,你为什么这么做?”
熊猫儿质问着这个自己真心当做朋友的人。
赵无极不吭声,也没看熊猫儿,神色平静极了。
“蠢猫儿,你别和他说了,我看他一定是收了沈家的什么好处!”
风四娘板着脸道,然后偷偷的给熊猫儿和箫十一郎使了个眼色。
熊猫儿和箫十一郎会意,三人身子一转间,便从向屋内最近的窗子破了窗而出,沈太君一行人却连动都没动,也没有丝毫要追的意思。
“这就派人传出去,是风四娘,熊猫儿和箫十一郎偷了刀。”
沈太君吩咐一声,一旁有人应了声,便小跑着走了。
“可惜啊祖母,那个王怜花竟然没有跟来!”沈璧君低垂着双目,眼里闪过丝愤恨。
“这次先放过他,等把宝刀送给门主了,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不仅是他,万户山庄也要一并收拾!”
沈太君拍拍沈璧君的手,眼中也是浓浓的阴狠。
一个下人却突然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沈太君,不好了!刀……刀丢了!”
“你说什么?!”
沈太君眼睛一花,竟有些站立不稳,放在这屋子的是把假刀,真的割鹿刀早被稳妥的放置在了箱子里,稍后赵无极就会带人把刀送走。
割鹿刀是沈家投靠天宗门的关键,天宗门门主若不是因为这割鹿刀,可不会理会沈家半点!
“快说怎么回事!”
沈璧君也大惊失色,慌忙问道。
那个下人赶忙递了张纸条上来,沈璧君接过后一看,脸上表情已是阴沉的可怕。
“祖母,有人把刀偷走了,说要把割鹿刀送给箫十一郎!”
“好的很啊!……箫十一郎!”
沈太君把纸条拿过后一把扔在了地上。
——
那四个黑衣人不发一言,只是紧紧盯着箫十一郎,谁也没动,却都在等着对方先动。
一道绯衣身影倏忽而至,落在了箫十一郎旁边,四个黑衣人都暗自一惊,“阁下是谁,我们天宗门办事,还望莫管闲事!”
一个黑衣人沉声道,语气听不出一点起伏。
箫十一郎见到来人后眼睛一亮,他的语气已经有些虚弱,但还是勾起了嘴角笑笑,“王怜花,你不是不和我做朋友吗?”
“救你的人又不一定就是你的朋友。”王怜花淡淡道,然后看向四个黑衣人。
“天宗门?你们要杀了他?”
四个黑衣人都不说话,确是默认了。
“看来只能活一边了不是。”
王怜花兀自笑笑,身子一动,已向四人打了过去。
十几招过后,四个黑衣人倒在了地上,已没有了声息。
王怜花收回招式,负手而立。
此时箫十一郎已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感觉到身体碰到地上的疼痛,箫十一郎只想到了一句话。
“王怜花,为什么不来扶扶我……”
却只是站在那里悠闲的看着他倒下去!